天黑黑的。<br/><br/> <br/> 似乎能听到别人的房子里打呼噜,又好像是别的声音,这些响动让我睡不着。天气还不是很冷,我感觉脚心竟有些凉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在脚心抓了几下,然后又习惯性地把手伸在鼻子下面闻一下,没有臭味,似乎就有些失望了。<br/><br/><br/> 家里冷冷的,我把空调打开了,调到三十度,闷得受不了了,骂了一句:神经!六月天打热气。然后又关了,只听得空调无辜地哼了一声。看着床上稀乱的样子,我咧开嘴笑了。<br/><br/> <br/> 不知道电脑他累不累,风扇叫起来很嘶哑,点了一下播放器,喇叭居然有力的叫了起来。男人唱完女人唱,唱完国语唱外语,鼠标莫名移动了一下,QQ就拉了下来,深夜了居然还有人和我一样在网上,我把QQ点住,看着上面的好友列表,那个叫山水无穷的身材火,但好像不喜欢和我聊一些关于文字的东西,只喜欢喝酒和呷鸭掌;叫红燕的那个妹妹一聊天就打听我离婚了没有,花花呢?老喜欢在我面前炫耀她老公的生意做到贵州去了,万千的钱。。。。。唉,上一个人真难,我一个一个地开始往黑名单里拖。<br/><br/><br/> 喉咙里突然不舒服,没有槟榔,打开电脑桌上的烟盒子,全部都是空的。冰箱里空空如也,感觉喉咙里伸出了一双手,一定要在外面抓些东西才肯缩进去的样子。于是倒了一杯开水应付一下,可是进去得快出来得也快,我放弃了。上床吧,我对自己说。<br/><br/> <br/> 电脑音乐还在响着,换了一曲,有女人随着鼓点夸张地呻吟了。<br/><br/><br/> 我像吃了伟哥一样,小弟弟也随着鼓点跳了起来了。这个时候,要是去宾馆叫个小姐来,像李纹那样妩媚性感的,胸很大很鼓的那种,肤色要嫩得出水的那种,该多好。我把钱包翻出来数了一下,没几张红票子,于是很无赖的把钱包重重丢在床上,唉,真穷。我闭上眼睛,却有无数百元红票票向我稀里花啦地滚来,我的手伸了出去,是空的,于是又醒了。抹了一下口水,我感觉今天夜里是睡不着了的。但明天是白班,清早得起来,我看过一篇叫人如何在失眠时如何入睡的文章,于是按着里面的方法轻轻地说着:公蚊子,母蚊子,公蚊子想上母蚊子,公蚊子,母蚊子,公蚊子想上母蚊了,公蚊子,母。。。。不知念了多少遍,我越念越乱,公蚊了,母蚊子,公蚊子没钱,上不了母蚊子。<br/><br/><br/> 我不得不又起床了,镜子里头,我脸惨白的。手无助地放在键盘上,也是惨白的。电脑好像是中了病毒,屏幕上突然冒出一个有双女人大腿和只着吊带衣的网页来,我傻了。<br/><br/><br/> 我歪在电脑椅子里,硬是撑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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