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猜你喜欢
楼主: 猫乐桃

*每夜一杂鬼故事....*第八十四夜*吼吼~发完哒~!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08-3-11 18: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她说在梦中见过我,并且感激我治好了她的病。她还说自己是被她丈夫害的,误食了本不能吃的药物,现在她取回了遗产的继承权,而且想嫁给我,这可能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正好也没有娶妻,两人就自然走到一起了。”老叶又爽朗地笑笑。

  “不错啊。”我也很高兴。

  “既然你来了,证明大家有缘,我送你一盆怀梦草吧。”说完,老叶回到院子里,我也跟了出来。

  先前的猫咪绕着老叶的脚跟直叫唤,似乎相当的不友好,老叶却摸摸它闹地喃喃自语说:“人家是好人,有缘人,别小气了。”

  我结果那盆神奇的草,拜谢之后离开了那屋子。

  临走前老叶还握着我的手,一再要求多来看他,说完,抱着猫咪进去了。

  临进去前那猫看了看我,我发现原来那猫只有一只眼睛,另外一只一只是圆睁着的,动都不动,仿佛玻璃珠子般的假眼一点生气也没有。

  我抱着怀梦草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有些不对,既然那富有的女人嫁给了老叶,为什么他还住在这里?

  或许是有钱也无法改变老叶的多年养成的生活习惯吧?

  走出那片贫民区的时候,一个看上去就长舌的老妇人拉住我的手,神秘兮兮地对我说是不是从老叶那里来,我当然回答是。

  “你是不知道,他发疯了,疯了很多年了,好像是拣到一只猫之后,而且疯的很奇怪,白天总告诉别人自己娶了个有钱的寡妇,大家看他可怜,经常来照顾他,也绝口不提他疯了的事情,但更奇怪的是,老叶晚上又回恢复正常了,白天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所以我们只有晚上才去找他解梦,他也不多说,只是每人发一片叶子,叫我们揣着睡觉,就可以推算凶吉了,别说,还真是灵验。”老妇人的话让我吃了一惊,望了望手中的盆栽,连声说道谢,然后赶紧回了报社。

  我急于回去并非是害怕,而是想查些东西。

  果然,几年前有则新闻,是说一个年轻富有商人的妻子在服药后产生过敏反应摔倒后被桌角扎瞎了右眼,并且陷入深度昏迷,而这个年轻商人不久也发了疯。

  我按照地址又找到了那个女人,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

  她瞎着右眼躺在病床上,和老叶形容的一样,不,其实更加瘦,就如同一副根雕一样,所有的紫黑色血管像蛆虫一般爬满了她裸露在外的身体部分。

 楼主| 发表于 2008-3-11 18: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雪白的病号服穿在她已经血液不畅而导致皮肤黝黑的身上,犹如一只黑白相间的猫。

  病床前摆放着一株盆栽,那陶盆好生熟悉。

  盆里开放着一株特殊的植物,鲜红如血,形状似蒲,正对着那女人。

  我看到女人剩下的眼球在飞快的转动着。

  忽然间,我有种冲动,我知道这个重症监护室有录像监控,但我还是不自觉的走了过去。

  我离开那女人越来越近了,眼球也转动的越发厉害。

  颤抖的手伸了过去,我也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因为我忽然有种奇特的想法,究竟那转动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手指离粗糙褶皱的眼皮很近了,当我将要触及它的时候,居然停电了,我惊恐了一下之后镇定下来,想拿出手机照。

  但是我发现正前方多了个光源,不,与其说是光源,不如说是一只绿幽幽的眼睛,那瞳孔很大,像猫的。

  但只有一只。

  然后是一阵刺耳的猫叫,那绝不是猫发春的声音,因为那声音参杂着一种女性特有的高音和尖细。

  长而不间断的叫声过后,电力恢复了,我满头大汗,发现女人依旧好好地躺在病床上,那只眼睛依旧的飞转着。

  走出病房,我又想起老叶,或许他也正抱着那只花猫,躺在梦床上。

  究竟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我也说不清楚了。

  不过我会回家去看看,看是否抱着那颗植物睡觉真的会睡个好觉,一夜无梦。(怀梦草完)

 楼主| 发表于 2008-3-11 18: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十三夜  种子

 

  “种瓜的瓜,种豆得豆。”这句古语不知道传承了多少年,似乎一切都是有因才有果么?或许该说什么样的种子,发什么样的芽。

  若不是站在眼前的这个颓废男人,我恐怕不会知道这个故事。即便是隔着老远,我也闻见他身上混合着酒臭味和多日不曾清洗的酸味。他随意的将一件皱巴巴地西服套在已经变色的“白衬衣”外,皮鞋已经完全失去了光亮,只有高耸的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金丝眼镜和后面的那双虽然低垂却依然犀利的眼神仿佛还能提醒我这个男人以前还是过着非常有着优越而高高在上的生活的。

  “我出身在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他使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倒了杯水给他,喝完后,他开始谈起那个关于种子的故事。

  “虽然是名门望族,却有着外人无法了解的痛苦,无论我们家如何风光,如何显赫,但始终都是单传。

  每代下来,都只有一个儿子,每次家里的长辈总是战战兢兢地抚养这个孩子,即使是以前可以有三妻四妾,但始终只有一个能继承香火的,再要生,要不就夭折流产,要不就是女孩。

  人丁兴旺关系到家族兴亡,这是几千来以家族形成个体的中国社会不变的法则,我们家虽然竭尽所能到处寻找办法,似乎也只是徒劳无功,后来想开了,也就算了。

  我的父亲是一名富裕的儒商,下海前是大学教授,做生意则一帆风顺,而且又赢得了极好的名声,我从小就在钱和墨水中长大,不过在他的教导下,我没有成为书呆子也没变成尖酸刻薄唯利是图的商人,我似乎平稳地按照家里的为我设计好的路走下去,成为一名外人仰慕的成功者。

  但路有时候也会出现岔口。

  我娶了一位我非常爱的女人为妻,但结婚六年都没有任何生育的迹象。表面看上去和谐的家庭却始终蒙着一层阴影,在我看来没有孩子多少有些痛苦,但却不影响我的生活,而双亲则急的满头白发,而这个年代又不必以前可以讨妾,借腹生子我们家更是干不出来。

  妻子经常会在睡梦中流泪,我明白她的痛苦,这也令我更加烦恼,我和她早去过医院检查,可两人都没问题,妻也一度提出离婚,但被我严厉的拒绝了,如果是为这个事抛弃她,那我就真不是人了。

  我的母亲,也是我父亲的大学同学,也是在四十岁的时候才生下我,当时她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而那之后她的身体也每况愈下,经常腿疼,可是无论什么天气,每个早上她都起的很早。

  终于有一次,幼年的我悄悄爬起来跟着看她做什么,我望见她居然在寒冷的清晨披着单衣,走到客厅,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长形的木制品。

  似乎,是一个灵位。

  母亲将牌位放在正对客厅的窗口,居然跪了下来。

  我刚要过去搀扶其她,但好奇心居然让我躲在一旁看了起来。

  母亲居然哭了起来,那声音非常的悲凉。我一时没了没了注意,哭了片刻,母亲站起来,收起牌位回到自己卧室。

 楼主| 发表于 2008-3-11 18: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几十年来,母亲天天如此,我始终想知道那牌位是谁的,或许是母亲的好朋友?父亲说母亲年轻的时候交友很广,颇有女中豪杰的味道,而且又是重情重意,如果这样想,只是凭吊一位故友到也说得过去了。

  日子在家中窒息的环境下过去,我极力想化解父母对妻子的矛盾,可是三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直到有一次,父亲居然外出许久,问起母亲,她只是说去了老家为我讨要生孩子的秘方。

  父亲回来的时候非常高兴,仿佛人都年轻几岁,而老两口对妻的态度忽然转变了,反而让我们两人觉得颇为不适应,我以为维持几年的坚冰或许真的打碎了,然后事实证明我错了。

  父亲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并没有带来什么秘方,儿时带来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父亲说她是乡下的友人,由于家里已经超生,不敢在村子生,所以父亲顺便带她过来,让她在城里生娃,也算帮乡里人做点好事,而且农村认为就不添丁的家里来个孕妇也可以讨个好彩头,我自然没有怀疑,因为父亲经常帮着家乡人的忙,什么工作调动,资助贫困生之类。

  当然我认为这次也不例外,不过这个有着黑红健康脸孔的女人死死地盯着我看,仿佛看怪物一般,接着又看了看妻。她忽然抚摸着自己园滚如西瓜般的肚皮笑起来,那笑容却比哭难看。

  我走过去帮她接过行李,但那女人忽然低头摸着肚子对着我小声说着。

  “娃啊,记住他。”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她又重复一遍,我不禁有些纳闷,但看到父亲热情地招待着这个妇人,似乎又和以前对待家乡来的人的态度有些异样,但家里向来是父亲做主,只要父亲不愿说,我从来多问。

  两个礼拜后,那妇人生了,是个小男孩,很可爱,不过右手有六指,父亲说没什么大碍。我和妻去医院看她,但她似乎根本没有为人母的开心,却反而是一种非常痛苦的表情,那女人摸着孩子嫩嫩的小脸,又对着我和妻子小声嘀咕着。

  “娃啊,记住他们。”

  我开始讨厌这个女人了,是的,当时我的确心生厌恶,甚至怀疑这个女人不会把孩子交给我们家里照顾吧,父亲一直都是好人,对他们的要求从来不会拒绝。

  但我多想了,没几天,那女人和那孩子都消失了,仿佛从来来过,而父亲忽然劝我和妻去散散心,出去好好旅游。

  家里呆的郁闷,我也正想如此,临走前,父亲兴奋地和我告别。

  我和妻子去了以前就很想去的地方,这次长期的旅游犹如再次回到蜜月的时候一样,当旅行结束回到家里,我发现居然已经过了一年了。果然玩起来时间过的飞快。

  但我没想到奇迹居然出现了,回来一段时间后妻子出现了强烈的妊娠反应,去医院一看居然怀孕了。或许真的是那名孕妇给家里带来了好运,检查后医生还说是双胞胎,当我高兴的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的时候,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他猛的站了起来。

  双胞胎?父亲颤抖着声音问我。我觉得他非常奇怪,但没有多想,以为他是开心的有些失态。

 楼主| 发表于 2008-3-11 18: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父亲低着头,不停地嘟囔着,我隐约听到他在说什么怎么会这样一类的话。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堆起笑容,说好事好事,接着失神地走到卧室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叹气。由于我也沉浸在即将做父亲的幸福中,居然没有太过在意父亲的变化。

  妻的肚子随着时间渐渐隆起,很快就要临产了。

  医生告诉我们,妻就会在这几天生了,父亲担心我身体,于是叫我回去睡下,我已经向单位告假,在医院照顾妻很久了,的确有些疲惫,于是,那天夜里我独自一人回家休息,而父母则在医院,有消息就随时通知我。

  本来是四个人的家忽然只有我一个人,当然有少许不适应,我并非是个胆小的人,只是那天心里惦记妻,所以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脑子里不知道怎么总是浮现出幼年时候看见母亲对这那牌位祭拜的影子。

  好奇心一旦涌起,就如同决堤的洪水。

  我开始在家里翻找,终于,在母亲床下的木板隔层里找到了那个用厚厚油纸包起来的灵牌。

  当我拆开一看,感到一阵不解。

  牌位上赫然写着的,居然是我的名字。当我正在奇怪这牌位的时候,空旷的客厅外忽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小孩笑声。

  我把牌位重新包起放好,走到客厅里。

  笑声依然如远处飘来的雾气一般弥漫在冰冷黑暗的客厅里面——出来的时候我发现房子停电了,而这种事情在我家是极少发生的。

  跟随着那笑声,我走出了房子,外面比客厅里更冷,北风刮的呜呜的,可还是可以清晰地听到那孩子的笑声。

 楼主| 发表于 2008-3-11 18: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我走到屋子外面的庭院角落的时候,笑声开始微弱了,渐渐变成了啼哭的声音,我被这声音搞的无心烦躁,于是想干脆不管了,既然睡不着,不如去医院陪陪妻子。

  我正要转身,却感觉到脚底有什么东西在慢慢隆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土里蠕动着。

  我移脚,慢慢蹲下来,开始用手慢慢地刨开脚底的土。

  这个庭院种植了一块草坪,向来是父亲打理的,草长的异常丰茂好看,旁人看的羡慕不已,经常像父亲讨教,但父亲总是闭口不答,不过我发现我脚底的这块土非常的松软,似乎刚翻新不久。

  我的手指触及到了什么软腻的东西,如同搁置久了的肥肉,又像豆腐,我急着打开了手机照了过去。

  伴随着手机幽暗的灯光,我看到的是一截苍白的手,准确的说是小手,婴孩的小手。

  那手有六指。

  我已经没有勇气在挖下去了,但是但我要努力支撑起身体离开的时候,我发现那孩子的手紧紧握了起来。

  旁边的土开始出现更大的动作,抖动个不停。手机的光也暗淡下来,无论我怎样去按也不再显示。

  黑暗里我闻到一股腥臭味,那是土壤中夹杂着腐败肉质的味道,那味道非常熟悉,儿时的我帮父亲翻新土地的时候,经常会找到一些被动物藏匿在土里的吃剩下来的残尸。

  有东西顺着我的脚踝慢慢地爬了上来,我的身体如同被绳子绑住了一样,那不知名的家伙居然一直爬到我的耳朵边上,细细地说了一句,那句话虽然微弱,一下就淹没在呼啸的冷风中,但我依然听到了。

  ‘我认识你。’犹如呀呀学语的孩子说出来的话一样,却根本没让人觉得可爱,话语中没有夹杂任何的生命力。

 楼主| 发表于 2008-3-11 18: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手记忽然响了起来,我慌忙的接了电话,身边的一切又消失了,只有脚下的土依旧松软。

  电话父亲焦急的告诉我,妻子已经发动了,我胡乱应了声,连忙赶到医院。

  焦急地等待几个小时后,当天已经蒙蒙发亮,一名神情疲惫的医生走出了手术室。

  ‘母子平安。’他勉强地笑了笑。接着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朝更衣室走去。

  可是当把孩子抱出来的时候我发现只有一个。

  不是双胞胎么?我抓住刚才那个医生问道,他奇怪地告诉我,只生了一个,并且说这种事进场发生,有很多产妇做的检查都偶尔有失误,双胞胎变一个,一个变双胞胎都是可能的。

  既然医生这么说,我也不好在拖着人家,只是看了看孩子。

  但是我忽然发现孩子的右手居然是六指。

  父亲过来安慰我,说没什么大碍,不影响什么。而我则将孩子交给父亲,自己进去看妻,她很虚弱,不过看得出非常开心,但我却笑不出来,因为我觉得那绝对不是我的孩子。

  孩子的六指很快切去了,伤口也好的很快,日子回到了普通而幸福中,当然,除了我,他们三人对那孩子都很喜欢,而孩子也的确十分可爱,我不得不挤出笑容强作开心的照顾那孩子,但那天晚上的事情却如烙印一般让我难以忘记。

  在两代人的照顾下,这孩子成长的很快,他继承了家族的有点,漂亮聪明,但他还是多少有些怪异,他从来不肯叫我爸爸,这让我更加厌恶他,父母和妻经常安慰我,但我却对那孩子更加冷淡起来,聪明的他也知道,从来都是粘着那三个人。

  终于,我忍不住了,我把妻子支开,让她带着孩子出去散步,而自己则把父母叫到客厅。

  前年那个村里来的孕妇现在怎样了?我直接问父亲,他一听这话犹如遭到电击,身体抖动了一下,我看见他苍老的脸孔和白发,忽然觉得有些不忍,或许我正在触及这个老人心里最脆弱的地方,但一想到那个古怪的孩子,我又硬下心来。

  你一定要知道?父亲没有抬头望着我,我嗯了一声。

 楼主| 发表于 2008-3-11 18: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他不是念着虞姬虞姬奈若何么?老黄说,是啊,我说,可那不是他怕自己女朋友落到有流氓之称的刘邦手里么?

  你错了,人家其实念的是娱记,娱记奈若何,就是娱乐记者啊娱乐记者啊我拿你有什么办法。你想想,当时最有名的两个男艺人是谁?是项羽和刘邦吧,最有名的女艺人是谁?虞姬吧?所以张良就是对项羽的子弟兵报道说项羽和刘邦哪里是争天下,其实是争女人才打仗,这绯闻一夜之间就传开了,八千子弟兵当然那觉得不爽,于是都不愿意做这种没意义的炮灰,所以说张良是我们记者,准确说是娱乐记者的祖师爷啊。

  我不禁哑然失笑,忽然仔细看起老黄来,斑秃的头顶,犹如一个足球一样,为掉光的头发毛绒绒的一块块挂在闪闪发亮的头皮上,虽然才小四十,人却憔悴的厉害,如同一截子曝晒多日的腌萝卜干,干巴巴的翻起褶皱的黄皮,也难他们比我们辛苦,而且经常被像鸭子一样赶来赶去,加上熬夜早起风吹日晒,还真以为摸点X宝就没事了洁白干净了可以当老白脸而不是老白干了那完全是自欺欺人了。

  不过最近看见他却发现不仅仅是脸,仿佛整个人都有点奇怪。

  他没结婚,准确地说是刚离婚,他们那个部门离婚是家常便饭,换老婆比换底片勤快,有时候搂着相机的时间比搂着女人长,这恐怕除非对方能长成相机一样否则都不会开心的。

  可是我最近每次听见他接电话总能传出一阵阵的婴儿的声音,有时候是哭声有时候却是笑声。

  我曾经问过他是不是用了那种小孩声音的铃声,但他却说没有,而且还奇怪地说他压根没听见。

  最有意思的是,老黄似乎越来越高兴,他的运气很好,有几则大新闻都被他独家捕捉了,最夸张的一次一个小有名气的男明星深夜上街急着如厕,一时没找到就随意躲墙角解决了,结果这也被他拍到了。简直是神了,后来这男明星要告他,老黄不在乎,官司打下来两人的都红了,男明星被找去拍疏通尿路的利尿药物广告,据说广告词是斟酌了许久,有说是我的地盘尿我的,也有提议是尿一尿十年少,最后反倒是老黄的那句喝了某某肾宝,尿到天荒地老被采用了。两人后来还成了好友,只是那明星央求老黄拍拍小便也就罢了,其他事情给留点脸面,于是老黄也一夜之间成为报社的台柱,报纸发行量猛增。一个多月来几乎所有重大事情发生他都在场,不过大家问起来他都只是说运气而已。

  想想他上个月还因为一篇报道失实,闯了大祸,还好社里念他资格老才抹平了过去,其实是事主没什么背景罢了,这世道就是如此,富人的汗比穷人的血要值钱。据说苦主出事前还打了个电话给老黄,老黄接都懒的接。

  也可能霉运走到头了吧,所以现在一路风光。

  看着老黄接过电话又火急火燎地出去了,我不禁笑了笑。

  老黄出门不久,他抽屉居然又传来了手机的声音。我只好翻出来赶快追下楼,但老黄已经不见人影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3-11 18: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我只好自己接了电话。

  话筒里面只有一个婴儿的哭声,非常刺耳,我喂了半天,哭声却越来越大。

  我是对这听筒的,但哭声却感觉从后面,或者说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将我包围起来。

  我觉得有些不对,立即合上了电话。

  这时,自己的电话居然响了起来,刚接居然是老黄,可他不是没带手机么。

  “欧阳啊,和老总说下,晚点出大样,我又拍到好东西了,就这样,我不多说了。”说完,电话就挂了。

  这么说我手里的电话不是老黄的。

  但那个手机显示的却正是老黄家里的电话。想想现在没事,忽然有种恶作剧的感觉——难不成老黄偷偷的金屋藏娇,还多了个娃娃,估计刚才是那女人打的,听着是我声音就不敢说话了吧。

  想到这里到也解释的通了,老黄家我也认识,很久没去,干脆去拜访下。而且要在老黄回家之前到,一想到到时候老黄惊愕尴尬的表情我就想笑。

  周末只是例行的三校,工作不多,我招呼一下就往他家赶了。

  老黄住在报社新盖的职工楼,他资格老,正好赶上最后一班自费集资,房子不贵,但也不实惠。

  典型的小两室一厅,他搬家我去帮过手,不过以后就没去过了,那时候他还没离婚,不过从两人关系来看也不远了。

  老黄不愧是娱乐记者,除了口才好外经常打官司也让他最后离婚上法庭游刃有余,结果房子被他争取到了,前妻则愤愤不平的扬言要报复,老黄不以为然,说要报复他得排队买票,有这功夫还是去搞张奥运门票实在点。

  说话间我就来他家了,按了按门铃,毕竟好是要见新黄嫂,我稍微提了些水果和蛋糕,可是门却不见开。

  我又按了下,不过这次时间比较长,站在厚厚门外的我几乎都能听到里面的音乐声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3-11 18: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我像木头一样杵在里面。

  当我以为里面没人的时候,门却又打开了。

  摆好例行的笑容,低着头刚想把提的手酸的食品袋子交接过去,冷不丁却发现眼前一个人也没有。

  但门却是开的。

  这下轮到我尴尬了,只好喊了句我能进来么?喊过数句觉得有些不耐烦,心想和老黄蛮熟,怎么他找了个这么不懂规矩的女人。

  还好房子布局和那次见没多大变化,我找到双拖鞋,提溜着走进去,讲礼物放在一张铺着玻璃的四方木桌上。

  我原以为开门的人可能躲在门口,可当我带上门却依然没人。

  整个房子不大,几乎可以一目了然云深无迹。但我始终感觉不到有人在,我又喊了几句,回应我的只是自己的声音。

  “或许新嫂子耳背吧,但那孩子不可能也睡的如此死吧?”我纳闷起来,于是踮着脚走进内房。

  房间一个是空的,放着一些杂物和旧家具。

  另外一间只是一个单人床,那床我认识,还是我上次帮他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床旁边只有一张书桌和摆放在上面的电脑。我没有看到半点关于女人或者是小孩的衣物。

  当我抓身想要去厨房看看时,忽然听到身后一阵悉悉索索和吞咽咀嚼食物的声音。

  回头一看却只发现满桌子的食物渣滓,蛋糕和水果都没了。

  即便是吃东西比赛,这也太快了,或许说,人,是不能吃那么快的。

  现在这房子只有厨房和厕所没看过了。那东西只能躲在这两个地方。

  厕所不大,里面什么也没有,厨房也只是几平米,不过早台下有很多大柜子。

  我一个个柜子打开,无非是锅碗瓢盆和暂时不用搁置起来的厨具。不过最后一个柜子旁边却散落着一些黄色的犹如小米一样的蛋糕屑。

  我将手慢慢伸过去,刚想打开柜子,大门却响动起来。

  老黄来了。我只好赶紧过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老黄吃惊地望着我,他一头的汗,脸上还有被烟熏的乌黑,手里小心的握着相机。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客服电话

0730-230 9876

工作时间 全天 8:00-17:30

微信公众号

APP客户端

Copyright © 2016-2017 WWW.XYPUB.COM All Rights Reserved. Discuz!X3.4 @技术支持:NS TECH 粤ICP备16098181号-2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