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转自俺一老同学的博客,如将其拉入东湖边,估计又是一优秀写手。。呵呵。。。
独自一人在深圳闯荡两年,大学诸多兄弟姐妹许久未见,期间虽有小桂子、和尚、老猫等人来深作过短暂逗留,真正打算在深圳生活工作的人就只有寡人一个(贱内除外)。去年年底国光打来电话说有可能来深加盟地产豪门,一直憧憬至今。3月5日网上偶遇国光兄,被告知已于前一天抵达深圳,正在资本家豪华办公楼卖命,顿时兴奋不已,似数年不见之情人欲宽衣解带。当即约好时间要晚上好好的喝上两杯,狠狠叙旧!虽薄酒难表深情,三五人喝下一瓶白酒却惬意正酣,后以大哥自居,对小弟予以鼓励和照顾并加以甜言蜜语糖衣炮弹劝诫及哄骗其留下,初效成效,但仍需添油加火煽风点火! 国光兄是大学挚友,同窗四年,虽产地品种不同,却也能臭味相投,颇似苍蝇与臭鸡蛋之交情。该厮产自煤矿之乡山西,却也生的白净,很有小白脸的潜质;小小年纪就以知识分子文学愤青自称,当时在运城乃至整个晋西南叱诧风云,唤起多少无知少女的春撩起无数半老徐娘的骚。后来觉悟上升,响应党中央西部大开发的号召,决定走支援西部路线,从此百年名校暗无天日,芸芸学子叫苦不迭。该厮混进神圣的大学殿堂以后便更加堕落,完全遗弃为国争光的伟大任务,整日混迹女色当中,无数秦女汉妇惨死在秦砖汉瓦之上。该厮始终摆脱不了穷酸书生的臊气,时常淫诗作对,并利用学院院报编辑之职位谋色敛财。更可恨的是,该厮甚至扼杀真正有志青年远大理想,我本一有为青年,颇为有才,欲在院报发表一小诗提高院报档次降低院报在厕所的使用频率,该编辑硬是提出以帮忙修改错别字为交换条件,一日之内在一份院报上找出一千号错别字后我的诗作才重见天日并源远流长,时常会从女厕飘来疯狂读者的朗朗书声。该厮大学四年鱼肉百姓,臭名远扬,处处树敌,被很多人视为眼中钉手中刺。因其身形单薄,往往进行体育活动的时候会成为群起攻之的对象;踢球时,足球会从不同的角度射来,而且命中率颇高,这样就无形中提高了我们足球队的整体水平。该厮虽有种种恶习,却也是聪明之人,大学临终之时狠狠的啃了几本书竟也考取了半方功名,只是可惜了巴蜀女! 大学毕业后,该厮远赴重庆大学攻读行政管理硕士学位,我当学校附近卖了半年猪肉,因猪市萧条辗转南下追寻邓爷爷的脚步。大学一别就再也没有见面,偶尔也会电话短袖调侃一番,但是这番友情却如同老酒一样愈发深厚。该厮入乡随俗,开始过上了懒散逍遥的自由生活,老牛吃了最后一口嫩草,白日带着嫩草漫步重庆大街小巷,黑夜被嫩草带着出入酒池肉林。闲杂时间涉足餐饮娱乐行业,求学不忘求金。不知不觉三年时间已到,一觉醒来透过窗户看看外面的天空,猛然觉得重峦叠嶂后面应该还有留给自己的一块处女地等着自己去开垦播种,于是安顿夫人情人,并各自留以半块板砖为念,待到飞黄腾达时携砖相见,成本颇高,光板砖就拉了两卡车!挥别前来送别的自己夫人和别人的夫人,办好板砖托运后,该厮登上了飞往改革开放最前沿的航班。待到嫩草结果时,金银满钵把家还! (瞎编此短文以表达寡人重见国光后的欣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