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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样结束了和清冽的感情 一点儿也不觉得难过 因为她有久远 她爱的久远他的赠与 她的接受 拉开了爱情的序幕 那坠子挂在她的脖子上 作为信物 成了感情的见证 像所有大学情侣一样 他们一起上课吃饭去图书馆 周末就是逛街看电影瞎胡闹 他们会在亲吻之后 望着对方彼此确认 看着爱人的眼睛就会觉得心安 也会有插曲 偶尔吵架 偶尔冷战 偶尔相互躲着不肯见面 都是偶尔 因为总会有一个人先低下头来妥协 这些都是情趣人谈恋爱的时候 总是不着边际的挥霍着青春和时光 甜蜜地剪辑所有美好的片断当作资料每日复习
她就是如此 在爱里面欢喜着 沉溺着 憧憬着 那未来的种种美好 被她勾画 与他关联 快些毕业吧 她想她会冠他的姓氏做他的妻 从此二人一起携手 并肩看世间繁华 他们只要认真努力 会有稳定的工作 不错的收入 舒适的住房 他们会奉养老人 并且有个聪明活泼的孩子
美好的时候是蜜糖 转身却成了毒药 她想像了一切 却忽略了一点 这一路漫长 中途会不会有人退出 或者有人介入 于是在他们的爱情死后 这些片断就成了伤感的来源 舍不得忘记 却又不敢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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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幸福被人在暗处悄悄蚕食 终于千疮百孔了
那个女子 跟在久远身后的女子 白皙的皮肤 丹凤眼 柳叶眉 樱桃口 薄凉说 极光 生得那样面相的女子 一看就是古代宠妃的命 她又想起薄凉还说过 薄凉 你长相端庄贤惠 一看就是正宫娘娘的面相 一个宠妃 一个正宫娘娘 无需明争暗斗 只一个"宠"字 输赢一早就注定 那女子还有个冷冷清清 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名字 戚寒露 大有更深露重的意味 缠绵凄凉 她曾经猜想 久远究竟爱这女子的什么 爱了她的柔弱 爱了她的沉静吧 可是后来才知道 并非如此 戚寒露是个季度张扬的女子 热爱喧闹和繁华 她和久远的爱情 发生的那么像自己和清冽的过往 接新生的那天 她坐在阳伞底下负责登记 看着久远把戚寒露带到眼前 她不知道 久远在众人之中记得了这个叫做戚寒露的女孩子 她不知道 在将来的某一时一刻他们就这样彼此爱上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坐在阳伞下面 就断送了幸福 就这样变成了另一场爱情的多余部分
戚寒露挽上久远的胳膊 甜甜的叫他哥哥 她说哥哥 你就是我全部的梦 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 像你一样 待我这般的好 她让久远高高在上 仿若神明 她会和久远一起玩到进行 毫无顾忌 开心就好 极光自知 她和戚寒露是如此的不同 可是她不明白的是 为什么一个的欢喜会有这样大的反差 薄凉说 物极必反 又是怎样的道理?
她始终没有机会问出口 久远 你到底爱这女子的什么?
久远不肯给她任何机会 他选择委婉的离开 带走了极光的爱放逐了她的幸福 去追求另一份幸福和满足
如今 爱戚寒露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曾经那么悲伤 面对满地的凄凉 不能相信自己的爱已入荒年 只有在夜里悲伤哭泣 泪流不止
无济于事 爱一旦结束 生或者死都再无关系 更何况是她的几把眼泪
I 她从未曾想过 她与久远的爱情 会是如此的结局 久远留给她的只是一串长长的省略号 她的未来如何 和他再无关系
那个落雪的夜晚 当她伸出手去 仿佛出碰了命运之轮的机关 亲手揭开了注定好的结局 她不过是想摸摸久远的脸 那温暖的脸 像从前一样 可是他却闪身 她失了手 站在园地怔怔的看着 眼前的男子就这样陌生起来 模糊不清 久远闪躲 退后一步 远远地看着极光 他下定决心闪身 是执意要向她说明 他们之间再也不是从前那般
这就是距离 明明人在眼前 可是心却隔了万水千山 极光觉得自己仿佛一脚落空 踏碎了千古 恩宠难回 他 不再是她的久远 不再是那个红着脸送上玉坠的男子 她想起薄凉说过的报应 顿时心寒
久远和她的感情变了质 不再是爱情 绝口不再提我爱你 亦不能开口说我爱你 曾经是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了 那些恩爱缠绵的过往 稍不留神就成了历史 过眼 即成烟云 她知道 两人现在剩下的这些不过是累积而来的仿佛亲人般的情
她有不舍 不舍曾经全心的付出 换来的是如今的一场虚空
于是挣扎 她试图坐下来和久远面谈 原本希望把心里的话说个明白 重新再来 可是话越说越灰心 越靠近绝望 心一寸一寸地凉下去 无奈深重 久远露出孩子气的本性 他说我也不想这样 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
她清楚 是自己看似包容的不闻不问 造成了今天的结局 他们都回不了头 只能一路这样跌跌撞撞 天长地久的累积 终成满腔的怨恨
她和久远的爱情就这样进入荒年 不再有新鲜的话题 爱仿佛停滞不前 两个人变成一种拉扯 时间流逝中 走完了爱的光辉时刻 轰烈过后化成了灰 一个害怕分离 一个渴望自由 害怕得日夜心如刀绞 渴望的日夜不得安宁
如此 这爱 便成了一种缠绵一种绞杀
薄凉曾经说 世上没有永恒的爱情 所有的爱到了最后都会进入荒年 或者转化成其他形式 消失或存在 所有的爱都会变成一种缠绵一种绞杀 爱之荒年 颗粒无收
她终于信了薄凉的话 所有的付出得不到一丝回报 彻底死了心
那些荒年以外的往昔 恩爱言欢的种种? 再提起也不过都是些旧事罢了 在时光中变得陈旧 落满了灰尘
如今 久远爱那女子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曾经那么悲伤 面对满地的凄凉 不能相信自己的爱已入荒年 只有在夜里悲伤哭泣 泪流不止
无济于事 爱一旦结束 生或者死都再无关系 更何况是她的几把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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