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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对面有间洗头房,每天晚上都会有一批小姐一字排开坐在门口等客上门,清一色的透明薄纱吊带,一样的岔开双腿造型。真是若隐若现,美不胜收。令老实人不敢正视,令男人为之神往。 所以我每次路过那间洗头房,我的头都会不由自主地悄转过去,偷瞄一眼,意淫一下,咽下口水,解解馋。 但今天,我不会再这样胆怯了。因为,我带够了钱,我要昂首挺胸地去面对我的幸福人生。佛祖的顺口溜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而本着舍身求仁、不为瓦全的大无畏精神的我,怎能甘为佛后?我要义不容辞地学习佛祖:“我不入洗头房,谁入?”我会用行动证明自己镇妖,不是。证明自己永垂不朽的决心。 于是,我的左脚已经坚决地踏上了邪恶的领土。但立时便有一邪恶的妈妈桑来和我斗争了。只听她对着我淫笑地说:“先生,洗头吗?” 我镇静地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长得还不是一般的丑。我敢说,要是她在地狱的话,佛祖肯定不取去。但是我,今天不会退缩,我的天职就是来超渡她们的。 于是我深沉浑厚的喉咙开了腔:“对,我是来洗——头的,多少钱?” “十元。” “十元?”我的声音竟有些颤抖:“怎么会这么贵?大操坪剃个头才只要3元。” “还有按摩呢。这是跳楼价了。要不是看你长的帅是不会给你这个价的。” 妈妈桑果然见过市面,还是有点眼光的。我拿出镜子照了照脸——长得还不是一般的帅。我但也从中推测出妈妈桑善于谋略,懂得先发制人,既然先堵住我的嘴,让我难以还价。绝对是个高手,不容小觑。 “贵倒是不贵,只要服务好。”我露出了心声。 “绝对包您满意,赛过活神仙。喜欢谁尽管挑。”妈妈桑满口黄牙的承诺,居然让我happy起来了。我眼睛朝沙发上的一排美女扫过去,看得我心神荡漾、几乎摇摇欲坠,把持不住了。这些美女都盯着我看,有咧嘴的、有抿嘴的、有舔唇的、有眨眼的、用瞭头发的、用假装在脖子处挠痒的、竟然还有刷牙的!哇,我要崩溃了,实在是太刺激了,这种震撼,非人力可以抗拒。我已渐渐无法把持了。我暗想:“不知把这些美女打包得多少钱。” 妈妈桑问我:“你要哪个?” 这叫我如何是好?但幸好的是现在不是选老婆,错了就遗憾终生。我有无数次重来的机会。 “好吧,我就选她了。”我手指着最角落里,头都不抬,在吃黄瓜的美女。虽然我没看到她的脸,但凭着我的专业经验,凭她吃黄瓜时发出的利索的、有节奏地咀嚼声,我敢断定她久经考验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她肯定革了很多男人的命。而且,面对我发出的帅哥独有的性感气息却无动于衷,她绝对会内含,不是,她绝对有内涵。我喜欢有内涵的女人,配我。 “她呀,她要贵一点。”妈妈桑皮笑肉不笑。 “妈的,早知道我选那个刷牙的了,起码干净点。可现在骑虎难下,推辞的话其他美女会以为我没钱呢。而且那位黄瓜妹更会从内心里鄙视我。” 咬咬牙:“好,没关系,只要服务好。” “放心,她外号叫做香肠。” “香肠?我不懂。” “香肠,顾名思义,说明她最会包香肠了。”妈妈桑稳重地说。 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我果然有眼光。今天,也果然可以爽歪歪了。 于是,香肠咽下最后一段黄瓜,慢慢抬起了头。妈呀,果然顾名思义,她的脸好长好长。假如一滴汗从额头滴下来,肯定到鼻端就已经蒸发掉了。我该怎么办? 但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她的鼻子和我的鼻子只相差一根黄瓜的距离了。竖着的黄瓜。她说:“洗小头的话,免费洗大头。” 哇塞,大庭广众之下,她居然就这么随便地猜出了我的愿望。真让我有些胆寒。但既然已到了这份上,何必还客套呢。 “算了,大头不洗了,直接洗小头吧。”我的潇洒她应该能感受到。说完,我的心扑通地急跳,浑身开始发热,并伴有微微地颤抖。我知道我的血液已经集合完毕,做好冲刺的准备了。 她突然按住我的头往洗头台上摁。我急忙躲开。 “你干嘛?” “你不是说洗小头吗?” “这是我的大头。” “还有比这更小的头吗?” “你……你。”我急怒攻心。她实在是可恶了,不但没眼光,更没有大脑。亏她还吃黄瓜无数,外号香肠呢。 (未完,看有没捧场的,没的话,写了也没意思,就不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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