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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大山的那一边,看了让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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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4 15: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很久以来,我一直以为经历了很多,也见识了社会上的种种不尽人意的地方,总以为自己已经变得麻木,不再动辄就感动的潸然泪下,可是,今天早上,当我给千里之外的在乡下的妹妹通完电话后,我的泪水决堤了,压抑在心头多年的苦喷涌而出了。 <br/>  我,出生在大山里的一个贫苦的小村,家有一弟一妹,我的祖上世世代代与黄土地打交道,只是到了我这一代,赶上了高校扩招,实现了传说中的农转非,可是我的根深深扎在黄土地,乡下的父母弟妹的苦难生活是萦绕在我心中挥之不去的痛。 <br/>  因为家里生活条件有限,在我上高中时,妹妹被迫上完初中后回家帮父母侍弄庄稼,在我上大学时,弟弟因为初中没毕业就外出打工了,那年他只有15岁,因为年龄小,在石家庄郊县换了几个小工厂打工,辗转8个月最后在大年二十九被父亲从一家小棉纱厂救回来了,说是救,因为一些外地小孩进去后,那家黑心老板就不让随便出入,除了工厂有铁门长期上锁外,老板还养了两条德国黑贝,据弟弟讲那两条狗异常凶猛,想出大门是不可能的事,后来,眼看要过年了,几次打电话老板都支支吾吾说活忙,等过完了年让小孩们回家看看,等父亲要求给弟弟通话时老板就借故挂断了电话,后几经周折打听到了弟弟打工所在的工厂位置,弟弟连夜被父亲带回来了,回来时头发又长又黄,脸色蜡黄,衣服上附满了棉纱头,同时被带回来的还有弟弟5个月的工钱———满满一书包的钱,到家时,母亲问父亲:“你那书包里盛的啥?”父亲没好气的答道:“啥?××(弟弟的名字)挣的钱”当时母亲似信不信地问道:“钱?有多少”父亲仍是一脸不高兴地答道:“倒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当时我和妹妹一脸兴奋,迫不及待地把那书包钱倒在饭桌上,天哪!全是一毛、两毛、五毛的毛票,这时大家终于明白父亲为什么一脸愁容了! <br/>  这时,父亲已经坐在一边开始默默抽烟了,因为父亲很少抽烟的,除非心情差到极点时才抽,母亲也连连叹息,但又无可奈何,接下来便是母亲、我、妹妹母子三人开始整理那一桌子的弟弟的血汗钱了,不数不要紧,一数可气坏了大家,原来那些破碎的毛票里不但夹杂着半拉的一毛、两毛、五毛的钱而且还有好多已经停止流通的钱,当时,一向温和的母亲也忍不住开始诅咒那些黑心的老板如此卑鄙无耻,母子三人一直数到深夜,终于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数字——贰佰贰拾伍块叁毛(225.30),这时,除了弟弟已经回屋休息时,大家都没有睡意,为什么说弟弟休息而没有睡觉呢,因为弟弟被父亲骂了一路,到家时弟弟眼睛已经哭肿了,盛上的饭一口都没吃,坐在椅子上还一直在抽泣,母亲看不下去只好让弟弟回屋休息了,我想弟弟那晚一定也不会酣然入睡的。那年的春节我们全家是在阴霾中度过的。 <br/>  这时父亲象是在自责又像是在给我们讲述说:好多孩子挤在一间没有暖气的小屋子里,在一张空床上乱七八糟的放着孩子们的饭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刷过了,盆里盆外的玉米面粥、白菜叶子粘在上面已经硬的刷不下去了,床上的被子也都滚成了一团,脸盆里的水黑乎乎的都结成了冰,毛巾也是冻得硬邦邦的,说到这时,母亲已经听不下去了,哽咽着把我们劝上了床,那夜我们一家人无眠,也是那夜父母决定不再让弟弟外出打工,但是,如同出了狼窝又入虎穴,年后,年仅16岁的弟弟跟着已经49岁的父亲加入到了矿井下挖煤的队伍中。父母不是不心疼他们唯一的也是最小的儿子,但是,他们实在是能力有限,不能为弟弟找一份舒适的工作,直到两年后,我大学毕业留在了一座小城市里时,才帮弟弟在我所在的城市的一家化工厂里找了份工作,虽然城里的工作比起煤矿来轻松的多,但那些有毒的物质时时让我担心弟弟离开那家化工厂时会患上职业病,现在我正在计划着是否要送弟弟去学一些职业技能以至于将来有个好的归宿,不再像父亲一样已经年过半百了依旧在做着危险的挖煤工。 <br/>  弟弟的故事讲完了,该讲妹妹和父亲的故事了。其实妹妹上学时,成绩一直不错的,中考时考上了一所中专英语学院,当时中专已没有高中有强大生存空间了,再加之我又在读高中,父母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身上,同时家庭条件又不允许家里有两个上学的孩子,所以在父亲的反对下,妹妹被迫放弃了自己的理想。 <br/>  三个月后,经亲戚介绍,妹妹去了千里之外的山西大同一家货铺打工,待遇是包吃住,没有休息日并且工作时间不固定,在大同的日子里妹妹从来没有往家打过电话,但突然有一天那家老板打电话说妹妹失踪了,当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也束手无策,只能乞求老板全力找找妹妹,幸亏后来妹妹自己又主动回去了,幸亏是虚惊一场,几天后,妹妹被送回来了,棉袄的夹层里缝着三个月的工资———900元,当时,父亲对妹妹的归来表示不理解,说妹妹不能吃苦,不经家里同意怎么就自作主张回来了,顿时妹妹眼泪就刷刷的往下流,泣不成声地说,大同那边特别冷,(我记得那年是九九年,那年的冬天也确实特别的冷,几乎可以用天寒地冻来形容),半夜货来了也要爬起来去卸货,而且住的地方离仓库还有20分钟的路,起慢了老板娘就开始骂,半夜卸完货了早起还要给老板一家做饭,还不能耽误上班时间,到店铺里时自己还得生炉子,(因为老板一方面怕着火,另一方面怕费煤,虽然大同到处都是煤),冻得手都肿得拿不了东西了,这时,我才发现妹妹的手又红又肿手背上还有一道一道得血口子,有的地方已经明显溃烂了,表面上只有一层薄薄得几乎透明得膜了。妹妹是断断续续哽咽着讲完她得经历的,中间还几次中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是,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心那么硬,竟没有心疼妹妹的意思,或许是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内心感受亦或许是根本对妹妹吃的苦无动于衷。 <br/>  也是从那时起,以后每次招工时,妹妹总是找理由不外出打工,或许第一次的外出打工经历如梦魇一般深深植在了心底,本能的有一种抵触和恐惧。也是从那时起,父亲对她的偏见越来越大,时不时的训斥妹妹好吃懒做,不出去挣钱,所以,现在妹妹在家里的地位是最低的,父亲说话时妹妹从来不敢插嘴,对父亲的错误指使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和怨言,也养成了孤僻、乖戾的性格,造成了妹妹在家时不时的搞点小破坏或者在树上、墙上刻上父亲的名字发泄发泄怨气。妹妹做错一点小事就会引起父亲的暴跳如雷的吼骂,妹妹现在已经学会了看父亲的脸色行事。在内心深处,我总觉得是我耽误了妹妹的前程,而我却无以补偿她,只能从我微薄的工资里拿出一小部分给她做零花钱。(因为妹妹在家没有自由支配的钱,朋友结婚送份子钱时,被父亲撞见了,父亲定会有一大堆怨言的)为此我也时常内疚不已,每次我回家时,妹妹总是用哀怨的眼神乞求我,把她带出来,这是妹妹自九九年外出打工以来第一次主动要求去打工,或许,在家里父亲的做法已经让她忍无可忍了,我也想把妹妹带出来,可妹妹前年已在邻村订下了一门婚事,母亲说妹妹岁数也不小了,就别出去了,此后,我就时不时地往家打电话,委婉地告诉父亲妹妹已经是大姑娘了,别动不动就当众呵斥妹妹,妹妹也有自尊,(当然,在父亲的人生词典中,自尊这个词对他来说是陌生的,因为几年前,中考结束时,由于考的不理想,被父亲毫不留情地痛骂了一番,当时,我就告诉他我也有自尊,而父亲嘲讽地讥笑道:“什么叫自尊?什么叫自尊”当时的情景现在回忆起来依旧是历历在目,刻骨铭心,自此,在我读高中的的第一年,我与父亲的关系极度恶化,我甚至从没当面叫过他“爸爸”这两个字。自尊这个词对他来说,简直就不存在于汉语里) <br/>其实,父亲也是很可怜的,自小父母离异,被继母赶出家门后,跟着年迈的爷爷奶奶相依为命。14岁开始放羊、挑水、担粪,现在每当我们给他开玩笑说他是我们家最矮的一个时,他总是忿忿不平的说,本来他也可以长高的,(因为父亲同母异父和同父异母10个兄弟姐妹里,在几个叔和伯当中父亲依旧是最矮的。而在父亲的同姓本家里男性身高大都在1..8米以上。)只可惜光让干活不让吃饭累的,所以才没长个儿。在父亲18岁那年县里的煤矿招工,于是父亲就开始了他的矿工生涯,虽然中间曾几度中断过,但80%的时间父亲都在阴暗潮湿而又时时就有可能发生生命危险的矿井下度过的。而今,已经年过半百的父亲为了给弟弟盖房子结婚依旧劳作在井下,甚至不顾膝关节炎和手关节炎发作时的折磨。而在城市里,这个年龄的人已经退休在家颐养天年或者饭后牵着一条名贵的宠物狗在遛弯呢!每当想起这些,曾经年少时对父亲的仇恨和不解就开始慢慢的淡化和消融,或许父亲是爱我们的,只是不善表达而已,想想当年,我曾发誓恨父亲,一辈子,而现在我对父亲已没有了恨,有的只是内疚和感激。 <br/>  我也曾暗暗发誓工作后,一定要让父母有个幸福的晚年,可是,我依旧是心有余力不足,每年只能给父母少许的养老钱。以前我也一直以为只要给父母钱就可以让他们幸福,但后来慢慢的发现,原来父母需要的不只是儿女的钱更需要儿女的关怀和问候,虽然父母从来都没有过类似的表达,现在我也提醒自己至少一周要向家里打一次电话,问候一下父母,母亲每次接到电话总是很高兴的给我道道东家长西家断,但又怕花我的电话费,每次都是她主动要求挂断电话。而每次和母亲通完电话后,我总是语犹未尽,一遍遍的回忆着母亲的每一句话。 <br/>  现在单位里的同事都夸我不像这个年龄段的女孩一样喜欢挥霍、浪费,都认为我务实、节俭、踏实,而这一切都是从小受母亲潜移默化的熏陶和影响的。 <br/>  母亲如中国传统的妇女一样,自嫁给父亲起就开始相夫教子、勤俭持家,母亲温和善良,在我记忆中,母亲极少冲我们发脾气,对我们姐弟三人也是一视同仁,印象最深的是,在我们小时候有好吃的东西,母亲从来都是平均分配三份,以达到最大限度的公平,。在当时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种分配方式让我们姐弟三人从来在零食方面没有发生过任何冲突。可乐的是,妹妹总是把她分到的那份东西藏起来,尤其是爱忘衣柜里藏,时间久了,自己也早已忘记了,当母亲找衣服时会时不时地翻出妹妹藏的已经烂了地桃子、苹果之类的东西,还有过年时藏的已经粘到一起的糖果,现在这些可爱的往事已经成为大家聚到一起时谈资的笑料了。童年的时光是如此的纯净和美好,纯净的几乎一尘不染。 <br/>  后来我们姐弟三个先后上了初中,由于中学在镇上,每天得步行40分钟左右的山路翻山越岭才能到学校,所以每天都得早早的起床,尤其是冬天当整个村庄还在沉睡中时,母亲为了能让我们多睡会儿做好饭时才挨个叫醒我们。我们姐弟三个大概重叠起来读初中前后有8年之久吧,母亲就一餐不落得给我们做了8年的早餐,也就是那8年间母亲除了寒暑假外从没睡过囫囵觉。现在想想那时太不应该了,别人家的小孩不是自己做饭就是前一天晚上做好了第二天早上热热或者干脆不吃,而我们却心安理得的让母亲为我们做了8年早餐! <br/>  那时的午餐是:从家里自带的馒头在学校的的蒸笼上蒸热,再买上5分钱的咸菜,从学校食堂里的一口大锅里舀上一缸子开水(有时候那口大锅里有不慎掉到里面煮的裂开肚皮的壁虎、黄黄的树叶,冬天时大师傅为图省事就拿大铁锹铲雪,所以我们喝的就是雪水了)。母亲为了我们不天天吃咸菜就馒头,每天晚上全家吃完饭后母亲先是收拾好碗筷,喂完圈里的猪和院里的狗后,就开始洗我们的干粮包然后就开始给我们包包子,通常是一人两个(因为那时弟弟年龄小跟我和妹妹吃的一样多),等包子熟了晾凉了时,干粮包也差不多干了,这时母亲就挨个把包子放进去,做完这些事情时几乎已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而第二天早起母亲又开始重复那些前一天的工作,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母亲终日劳作在田里、家里、操持一家人的衣食住行。 <br/>  那时并没有觉得母亲辛苦,总觉得天下的母亲都是这样应该毫无怨言的为整个家庭付出不求回报,现在回过头来看看,母亲的一生太辛苦了,现在漂泊在外的我,壹年偶尔回一次家,猛地发现母亲真的老了,鬓角已有了白发,皱纹也爬满了脸颊。而看到母亲还在劳作心里就隐隐作痛。 <br/>  后来,我上了几十里外的县高中,那时每个月末回一次家,每次回家时,母亲总是把平时舍不得吃的腌肉拿出来,炒菜放的油也比平时多好多,妹妹总是又嫉妒又羡慕地说:母亲太偏心了,平时在家母亲从来不做好吃的,我一回去母亲就把最好的拿出来让我吃。每次返校时,母亲总是不停的往我包里放煮鸡蛋,炒花生等在农村认为最好的东西,直到塞不下了才放手,然后又替我背着那沉甸甸的一兜子的东西步行把我送到离家5里地外的村口公路旁等车,一直等我坐上了车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br/>  几年后,我考上了省内的一所大学,在接到通知书的那一天母亲格外高兴,说我们家终于有考上大学的了,还特意把她和父亲结婚时的一块珍藏了二十多年的绸布拿出来要给我做被子,因为在我小时候就见母亲把那块黄灿灿的绸布一直压在箱底,那时每到换季找衣服时,我总会看到那块绸布被叠的整整体体的包着放在安静的角落,这时我就会问母亲怎么不用它做被子,而母亲总是满脸自豪又充满憧憬地说:那块绸布质地很好,自家用就浪费了,等我考上大学后给我做被子,带到城里去。因为那时家里所有的被子都是用自家织的土布做的,盖起来感觉硬邦邦的,所以那块绸布对我有着极强的吸引力。或许我今天能走出大山也与母亲的那番话和那块绸布对我的诱惑力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br/>  当我打开通知书时,上面赫然写着:床上用品学校统一购置,新生不必自带。当我尽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告诉母亲学校有被褥不用自己带时,母亲仿佛非常失落,但又很快高兴地说道:那样也好,省得沉甸甸的带过去,现在什么东西城里都有卖的,那这块布就等你××(弟弟的名字)结婚时给他做被子用吧(这就是我敬爱的母亲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子女,直到去年我回家时,又在母亲的箱底发现了那块绸布,或许母亲是认真的,她要把当年她结婚时最好的东西留给她最小的儿子)。我想,当时母亲的心里肯定甜蜜中夹杂着一丝苦涩。 <br/>  时至今日,虽然我不再像父母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地终日劳作在田地里了,但父母艰辛的劳作深刻地印在了脑海中,他们的生活依旧是那么的简朴,依旧有捉襟见肘时的尴尬与无奈。 <br/>  昨日,我像往常一样打通了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妹妹,还没等我开口问家里的近况,妹妹已经开始幽怨地向我倾诉近日家里发生的事情了:父亲前些日子在煤矿下砸伤了脚,为了不影响工作一直坚持上班,昨天脚肿得已经走不了路了,还说不用别人陪着去,自己只身一人去医院了。还不到秋忙时节,母亲一大早带着干粮就去山上捋酸枣去了,一天捋十斤,一斤四毛钱,晚上才回来。她自己在家负责照看家里的鸡和猪。当我问起家里那只看家护院的大黄狗壮壮时,妹妹伤心地说道:几天前,壮壮被父亲以70元的价格卖给了走街串巷的狗贩子了,被卖之前,壮壮似乎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生命即将终结,任凭父亲手中的链子怎么拽它,它始终不肯往前走一步,最后竟然躺在了地上以死抗争,可是父亲仍旧没有一丝怜惜的在地上拖着它拖出了家门。(因为父亲早就有想法要卖掉壮壮,而我知道自己无法说服父亲,所以曾经和妹妹商量,妹妹出嫁时,带着壮壮一起走,而现在壮壮还没等到妹妹出嫁就已经离开了我们)听着妹妹的讲述我仿佛亲眼看到了可怜的壮壮在与命运做最后的的抗争:弓着身子,两只强有力的后腿死死地蹬住地面,颈上的套圈似乎要脱落下来,眼睛里还噙满了泪水。可是,它不会说话,它无法乞求父亲让它留下来,或许它已经万念俱灰,对死亡充满了恐惧,可它始终没有勇气对主人咆哮甚至愤怒,临死前它依旧保持着对主人的无限忠诚和家的无限眷恋,它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 <br/>  妹妹讲完了,我大脑一片空白,我甚至想,如果我在场的话,我要以十倍的价钱给壮壮留一条生路,它是那么的乖巧和美丽,可是在人们眼里它只是一只狗,一只可有可无的狗。而当我责备妹妹为什么不阻拦父亲时,妹妹委屈地说道:“我看它也挺可怜地,可是我不敢说半句话,怕又招来父亲地一顿责骂”。是呀,妹妹向来在家里的地位是最低的,对于父亲的话她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br/>  但唯一让我有一丝欣慰地是,妹妹说狗贩子的车上塞了满满的一车狗,但壮壮是最漂亮的。至少在通往天堂的路上,壮壮不再孤单,壮壮,希望你一路走好! <br/>  是的,这里有无奈或许也有无意,当人们整天还在为温饱发愁时,或许是无法顾及一只狗的感受的。我只有在心底默默地祈祷家乡的父老乡亲们能生活点好点,为他们看家护院的狗不再是他们贫困的牺牲品。
发表于 2006-4-5 12: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动ing....
发表于 2006-4-11 21:39:0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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