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0,0,true]http://www.uoov.net/[R]Neil_Young_-_Heart_of_Gold.mp3[/MP] 我出生在马王坑!由于搬出来太久,我已经忘记了具体住在哪里了,但是有些事情是无法忘记了,以前慈祥的老爷爷老奶奶们几乎已经都不在人世了,从前的玩伴们也已经长大成大,各走西东,人生百味各自品尝;各自承受,已经再没有联系过。人生不管已经走到什么地方,成功到什么地步,童年总是非常难以忘怀的,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一个非常美丽的童年。 想起在城北念小学的时候,我就是一个远近闻名的调皮鬼,逃课、打架、外出不归、偷东西等,几乎无所不为,记得有一次 我掉到煤厂(好像是)那边的一条河沟里,几乎快死了(因为我都漂起来了),后来被我的一个邻居(小二子)从水底拉住我的头发拖上来的,而我九八年末在长沙住院时突然听到我的这位救命恩人的死讯,死因却在一个简简单单的换电灯的操作中从桌子上摔下来而死,具说桌子还没有半米高,有人就总结了一下就开始迷信的认为这是为我抵命了(天杀的我),总之现在回想亲人之心我已经让他们操之不尽了,我亏欠了很多东西,此刻回味即可笑又可悲。只到六年级毕业考试的时候,我七科总分为九十几分(其实我就去考了两场),这个分数使全县城的每一所中学都不愿意收我,我母亲几乎在每个学校都跑遍了,送礼说好话的数次已经数不清了,最后乌龙中学愿意收下我,我也非常感激我的母亲为我做的一切,自从上了中学之后,我就"金盆洗手 退出江湖"了,遇到以前在外一起鬼混的玩伴我也装作不认识擦肩而过,现在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样子做是对的,不过我还是保留了逃课的习惯,这很可能跟我的家与乌龙相距太远不无关系。 在乌龙中学的一段时间我非常的开心,不但认识了很多朋友,也对自己的世界观有了相对的一个定位了,虽然学习成绩一直是倒数的第几名,但老师还是认为我是一个人才(嘻嘻),特别是有一次考试,我做对了一个全班没人做对的代数题(其实不是对不对的关系,只是我将它做对了并且将代数归类排序),特此班主任在全班点名表扬了我一次(邓主任,全校最凶的,能表扬人是很少见的,也许是觉得我的思维方式比别人先进吧),此后我就变得有人缘起来了,就连隔壁班的同学也认为与我做朋友是一件不错的事,但是:桥归桥、路归路,当时我究竟还是烂人一个,就比如说,在学校我认识的男同常的数量还不及女同学的一半,虽然那时还太单纯,不懂什么情爱之事,但她们对我实在太好了,我找她们借东西或者借钱她们从来不拒绝,屡试不爽,但我从来没还过,但现在我连她们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真人渣)。 中学的毕业考试竟然“鬼斧神工”式的与小学的毕业考试如出一折,不过是我根本就没有去考试,后来我就一直在家玩,以前的班主任依然还视我为一个可塑之材苦口婆心的要我留一级继续让他教,我当时视留级为奇耻大辱,所以就没有照办(真是烂泥糊不上墙,朽木不可雕也),一直到九八年后我开始学会了踢球,便生活中又添加了新的主题了,关于学业的问题,我母亲特地请了一位家教(我一个当数学老师的亲戚)教我,我在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就这样恍惚过来了,就在九八年十一月三十那日,我从我家四楼楼顶摔下来,结果是被方圆四百米之内惟一的一棵树救回了一命,其实我有没有死我并不是很关心,我更关心的是我在掉下来那一瞬间我为什么可以将所有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回忆一遍,而现在想找这种感觉却已经找不到了,就这样,在长沙住了一个月院之后就回家过年了,接着养病的时候加起来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十六岁生日随之来到,伟大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他的童年。 用于沉睡或志在张扬,想回往幽暗的深渊,尽可能的飘荡到看不见里.给星尘予以固有的坚定和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