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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祸害 于 2011-12-14 19:27 编辑
凌晨5点,终于有了几分睡意。思绪乱的很于是一边喝酒、一边想要写点什么。
电话昨天停了。其实可以找很多人帮我开开,却想暂时抛开过去的那些。安静的活几天。
刚看完一部电影。一夜不了情。结论如下。上床容易。相爱难。
离开香港整一个月了。想着一定要出去走走。去了束河没几天也终因锁事羁绊回来了。和她分开两个多月了,状态一直不好。变的更肆无忌惮了、更钝了。也许真的爱得不够深。印在脑子里的影子渐渐的淡了。被另一个人取代了。可能是我浪荡吧?
分开半个月,和一个不该有交集的女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确实是伤害了她,总觉得有愧但不知道要怎么弥补。终于在酒精的刺激下。拉黑了她的QQ。删掉了她的电话。
一个月后又对另一个女人说爱。明明可以控制住,却放手让之沉沦,确实彼此适合。也愿意为之放弃、牺牲。但总会有困难,困在三个人的电影里。看着另外两个人剧情的,而我至今还没有姓名。如葛雪所言我确实挺贱、还如飞蛾扑火般追寻着某一瞬的温热。
她曾经跟我说。我像失恋三十三天里的王小贱。欠。于是一个人跑到电影院看完了这部原本不想看的片子。很成功阿。看完以后喝了个酩酊大醉。
周末的上午,母亲难得有时间关心下我。听闻我和她的故事,挂断电话半小时以后通知我晚上回长沙相亲。本能上是拒绝的,想想现在的处境,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午去姐姐去清风那找耳机,本来打算找完耳机就回长沙的。进店门的时候看见她很诧异的望着我。然后咧着嘴、歪着头对我傻笑。等她修好电脑,带她去买面包、板栗然后送她上了回家的汽车。把牙一咬打通清风、小邓子、波仔的电话。在湘阴玩到午夜,爽了母亲的约。不想那么软弱的退出。不管是输是赢,我都要看着她。不能让她一个人迷了路。也许只是自己自私。
6点钟,电视里演着那些爱恨情仇。瞟了一眼,那都是虚幻的剧情与我何干?楼下的行人在寒风里疾步的走着,也许是开始一天的生计,也许是结束了一场通宵的牌局。行行色色,姿态各不相同。那些都是路人,只能漠不关心。如今的我如溺水的人。明知道溺水会死却不想呼救。如行将就木囚徒,蜷缩在阴暗的牢笼里,畏避着阳光,畏避着人心冷暖。
酒劲有点上头了,该结束了。早安、伪善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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