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天香豆子 于 2014-1-5 12:35 编辑
我是湖南省湘阴县车马乡鲜鱼塘村三组的一个村民,现在我举报我们村以村支书为首的黑社会行为!在村民对村支书提出异议时,即和帮手大把出手!!!在选举现场对村民大打出手!威胁恐吓村民的行为!
我们村为500来人的行政村,在早六年前国家政策要求精简编制时,由原来的五个组改为二个片区,并选取二名片长进行管理。
2013年11月选举出新村支书及村主任后,新选的新支书及主任在未经上级指示、或党内会议、群众同意的情况下,两人擅自将两个片长扩为5个组长及5个代表。
在2014年元旦节的晚上,在召开组选举会议时,我父亲对村支书提出以下几点:
我们村五个组,一、二、四、五组都选了,为什么三组最后选;
选组长是上面要求选,还是村上要求选,还是你们两个村干部要求选,本来社员负担就比较重了,你们还加选几个组长,社员负担不更重了。
村支书邱平安回答:这就是我们两个定的。
双方就这个问题起了争执,在争执的过程中,村支书邱平安先动手打了我父亲,我父亲头部受到重创,躺在地上几分钟后由村民扶起来,靠墙坐在凳子上。此时邱平安说你莫跟老子牛,老子搞死你!并打了电话。
大约二十分钟后,刚上任的二队组长龙鱼良及四组组长汤谷良骑摩托车过来,一下车就直奔我父亲,两人对我父亲一顿毒打,致使我父亲受伤住院。
此事造成影响恶劣,在村组会议上,村支书打人,并且形成帮派,喊打手打人!并对多人说,你敢牛,我搞死你,并要求其它人员不要讲公道话。
此事造成的影响有,村民虽然很气愤,但大部分看到他们这种恶势力行为,都不敢做声,任其在村上胡做非为!
而以村支书带头的行凶行为产生后,当晚派出所出警后,到现场并不收集现场证据,不采集现场目击证人证词,不控制行凶者。
目前我父亲躺在医院里,三天了,没有任何人到医院处理这个事情,全部医院费由我垫付。
现在村上管理非常混乱:
由党内选出的村妇女主任,新主任以高票任选,但是两个月了,也没有交接手续,老主任不交接,新主任不能上位。
国家有村村通工程,由国家下拨专用国家补贴,而我们村每户收取七千到一万多的钱用于修路,大部分属于自费路。这些路修好后有没有申请到国家专项资金,村民不清楚。而邻村基本上每户仅出资几百元做基础工程建设即可,其它路面由国家专项资金完成。
公路的承包方不是采用招标的方式,而是由无任何资质的个人承包,即此次打人事件的汤谷良。
本来村小财务小,但是开白条费用的经费很多,在现支书任村长时,我爸就因为村上帐目出入,资金挪用,打白条现象提出过质疑。
新换任之际,村长都未选出,现在支部书记急着推出组长,并产生暴力行为,有拉团拉帮锁住选票之赚,并且带有黑社会的风气。
治安非常乱,接近年关,偷鸡摸狗事情时有发生,村上却没有任何安全防护措施。
投诉举报人:俞国良
电话:15200871816
13467619834
2014.1.3 以下是我元月2日采集到的现场目击证人的证词,并有录音原件。 证词1 俞国良:我今天来就是就昨天晚上村上发生的事情和我爸爸发生的事情的经过,我想过来了解一下,因为昨天您也在场。 群众:在那里,是在那里。 俞国良:嗯,对。我手机开了录音,我把手机放在凳子上。 群众:昨天晚上我吃了晚饭后到群众家,我们一起去开会,这是村上会计杨运叫我们去的,我也去了。(开会参与)人员都是派的一些代表去的,因为很多都外出打工去了。杨正国代表他弟弟,我代表我弟弟,刘大娭因为年纪大,七八十岁了,就没去,你们三户人家就只你爸爸和你叔叔(指二叔)去了,你满叔没在家,群众就代表他亲家,他亲家没在家,张再凡的老婆去了,张怡生的老婆去了,余桂嗲去了。昨天开会到场的人也没那么齐,因为刚吃完晚饭,有些时间早有些时间晚,然后等到了一二十个人,你爸爸也来了。你爸爸就说:“现在人员呢也不很齐”,邱平安说:“人员有些没在家,刘大娭也七八十岁了,也来不了”,(你爸爸)他说“那样怎么开得会呢,人也不齐。我在开会之前和你谈几个事情看看。”邱平安就让你爸爸说。你爸爸说:“第一个呢,选这个队长,三组的一不在于尾上(组排名),为什么把三组提到后面来开。那我说今天是个什么意思,今天要答复起来。”邱平安说你接着讲。你爸爸说:“第二个事情呢,选组长,原来是五个组合成两个片,两个片长都没钱来负担,都要从俞国良中收取,难道五个组长就不加重俞国良的负担啊?这是谁做出的决定?”他(邱平安)说:“这是我们两个人做出的决定。”你爸爸说:“两个人做出的决定,那你们的决定还大了。因为上面的政策是要合。原来我们新泉是五个乡合并成一个镇,这都是上面的政策。但是上面的政策呢,对下面的各村、组也要合大。就是说我们原来5个组,之前也合成了2个组,这些都是镇里文件规定的。”但你爸爸又问他:“(现在又分为5个组长)这些都是谁的指示?”他(邱平安)就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指示”。他们两个人是指村支两委,就是村委和支委的代表。邱平安代表村委,杨运代表支委。你爸爸说:“那你们还没这么大的权利,应该开个党员支部大会来确定最好。”邱平安说:“那我们确定了就确定了。”你爸爸就说:“那我们三组那还开不了,不开。”不开呢,他(邱平安)就冲出去。 他冲出去呢,你爸爸就说:“我们三组的俞国良都在这里,你作为一个支部书记冲回去,你冲回去就是,反正我们不管。”邱平安又一进来,两个人开始用手在指对方,不料想他们会打架。中途由于你爸爸喝了一点酒,就被(邱平安)打得摔在地上,他就坐在身上,这就是这个事情的经过。再就是你应叔就把他们扯开了,邱平安到了一边后其他人就都上去把他俩扯开。扯开后邱平安就说句这样的话:“你呀,跟我牛,我要搞死你!”讲了这话后就连续打了很多电话。扯开后,会也没说要开,人也没散。邱平安后来说打电话打到别的地方,又说是打给派出所。究竟打给谁,我也搞不清。反正后来隔了二十多分钟,汤谷良——是四组的,二组的龙雨良,两个人不闻不问,一下摩托就冲过来捉住你爸爸一顿暴打,我还没反应过来,扯都没扯得赢,两个人捉住打,这个是事实。 俞国良:这个也是您当时在现场亲眼看到的? 群众:亲眼看到的。把他们一扯开,你爸爸就说:“你们跑过来打我啊!”那边说还要拿刀杀人。 俞国良:是谁说的? 群众:是谷胖子(汤谷良)。杀人呢,我们看见他们杀,就把他们拉开。这边呢就不知道是谁打电话给派出所,派出所就来了。反正事情就一个这样的经过。后来一些人在这里分析,那是这样做呢,那就没有人民政府了,吊儿郎当、四组的混帐都可以当组长,还跑过来打人,还不赖。那这个事情只能请求政府,再不能打复架了。他(邱平安)不止是搞人来打复架。 (后来经证实,说拿到杀人的时候,汤谷良和龙雨良每人拿了一把刀冲了过来) 俞国良:我今天过来,找您来录音,我就没做打复架的打算,我来是收集这些证据,我也是(找)现场直击证人。 群众: 嗯,对。反正呢这是,俞国良,俞正军是上了当的,吃了亏的,确确实实他讲这几个道理,还是并没讲其他狠话,就是只为了原来来个队长都没工资发,现在搞五个队长,五个队长要钱呀!——他的意思是说。本身就只四百多五百人,你(每片)只能容纳得一两百人不。原来是五个小组划成的两个片啊!划了6年了啊! 俞国良:额,已经是两个片长已经搞了6年了。 群众:已经有两届了。现在不通过会议(就选五个组长),当然俞国良还是有点想法不?好多人都说是那你们加这么多人,我们是没钱出的。确实还是要减轻一点负担不。是吧?这个事情呢就是个这样的经过。那时候把他(邱平安)扯开呢,他们那边来了一批人就把他拖回去了,你爸爸就坐在阶基(台阶)上,坐在那里被他们(汤谷良、龙雨良)打了一顿。坐在那里被他们打一轮,那是他们两个人跑过来打的,那下摩托车就过来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俞国良:嗯,中间的事情我也了解了一下。有几个细节想向您证实一下。第一个的话,开始他们是坐在堂屋(客厅)里面,开始只起了争论,开始没打,只你指我一下,我指你一下? 群众:嗯,没打没打。 俞国良:后面的话,邱平安就不停地指着还往前面走,我爸爸就只能往后面退,是不是有这回事?一直退得到这门外的阶基(台阶)边上。 群众:嗯。是的,没错。 俞国良: 一直退到阶级边上,然后阶级边上有一梯,我爸爸往后面退一下就偏了一下,后来争起来了,我爸爸摔在地上,并不是因为他失足摔的,而是由…… 群众:他是由两个人争执中打得摔的呢。 俞国良:他是邱平安打得摔的,并不是因为一个这么点点高的阶梯踩塌摔的,他是由邱平安打得摔的,然后打的摔了之后,邱平安还压在我爸爸身上。 群众:嗯,还压在你爸爸身上。你叔叔扯开的。 俞国良:然后我叔叔扯开之后有没有打邱平安? 群众:你叔叔没打。打了也没事啊,可以去鉴定嘛。 俞国良:您当时在现场…… 群众:那没打,那没打。 俞国良:有什么就讲什么,打了就打了没打就没打,这个也没事。当时情况很乱,可能,我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当时是什么情况就是什么情况,我既不会去偏袒我爸爸这边,也不会去抹黑邱平安那边。 群众:那没,你爸爸并没打他。 俞国良:嗯,因为这个可以扯开的。但是之前我了解到,邱平安把我爸爸压在地上,有没有这一点? 群众:嗯,有这一点。 俞国良:我爸爸倒是倒在靠伞柱(房子的支柱)的地方? 群众:嗯,伞柱旁边,事实是这样的。 俞国良:我爸爸倒在地上,当时动没? 群众:当时没动。 俞国良:我爸爸倒在地上,当时动(手)没? 群众:那没,没,没。一直坐在那里没动。坐了好几分钟,动都冒动。也没起来。 俞国良:因为我在医院里看到,他脑袋后面被砸开出了血。然后我刚在高伯伯他家伞柱旁边看到还有血迹。 群众:那没回手。 俞国良:他扶起来后就靠墙地上坐着,坐了二十几分钟,中间也没动(手)。 群众:那没动手。然后刚才也说了撒,邱平安打电话联系,那里就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汤谷良啦,四组的,二个是二组的龙雨良啦,他们一激动啦,不管三八九,没说一句话就打人。 俞国良:打的时候有还手没? 群众:那没还手,你爸爸没还手。 旁边:那几个人啊,怎么打得。 群众:反正事实就这样,当时在场的还有月中(村)的一些人啊。这个事情一定要经过法律。 证言2 俞国良:请您站在公正的立场说说我父亲昨晚被村支书丘平安带人殴打的事,是什么原因打起来的呢? 群众:是这样的,你父亲发表选组长的看法,你父亲说选组长是不是政府的决定?全村只有500来人口,负担5个组长的担子有点重。以前一直都只有2个组长。邱说是他自己的决定。你父亲说政府都还没确定村干部,你凭什么自行选组长,就这样你父亲和邱起了争执。邱用手指着你父亲说:“你别在老子面前牛,老子要搞死你”。把你父亲指得一退在退,从屋内退到屋外,接着把你父亲推倒在地,当时你父亲的后脑勺摔得一声巨响,在场的人都听到了,然后邱压在你父亲身上继续打,你叔叔看不下去,把邱拉开,你叔叔没有动手打邱。你父亲推倒在地后一直没有起来,你妈妈和其他人把你爸爸扶起坐在椅子上休息。20多分钟后,邱打电话叫来本村的汤谷良和龙雨良,他们两人下摩托车后直奔你父亲分别站在你父亲两边挥拳头扇耳光。我当时有指责邱作为领导不应该打人,更不应该叫人来打人,现在是共产党,你们这样搞比土匪还厉害。邱不承认是他打电话叫来的人,但是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人是他叫来的。邱对你父亲有意见是因为你父亲和另外两村民被任命查村委的账目,你父亲查出村上亏欠4万多,但邱谎说只1万多,并且收村民的钱还帐。整个事情就是这样的。 俞国良:当时开会的人有哪些呢? 群众:当时有蛮多人,主要是3组的,因为是3组选组长,但是后来打架后3组4组5组的人都有。 俞国良:我想问下,现在政府是廉政政策,为什么我们村还要增加组长? 群众:这事邱有目的的,他刚当上村支书想多选几个自己的人维护自己的地位。 俞国良:组长是村民投票选吗? 群众:那不是的,不投票的,都是喊上来的,组长的工资村民负担,增加了村民的负担呢。组长也没什么具体的职责,主要巩固支书的地位。其它没任何作用。 俞国良:我父亲没先动手吧? 群众:那没有,致始致终你父亲没动一下手。你父亲被推倒在地上后无法起身,邱当时还在喊:“你莫跟老子牛,老子要搞死你”。你叔叔也没动手,这是真实情况。 俞国良:听说昨晚汤谷良他们还带了刀? 群众:是的,我们都听到了刀掉在地上的声音。 俞国良:后来派出所来了,做了怎样的调解和调查? 群众:派出所的来了之后没做任何调查,也没做调解,派出所的坐在这里,邱还在说:“跟老子牛,老子搞死你”,派出所也没出声。后来派出所的要你父亲明天去就医,你父亲头疼脑壳出血要求当晚就医。 俞国良:恩,中医院的车是我打电话叫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