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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mg src="http://20060616.51r.com/UploadFiles/2006-11/1111604928.jpg" style="CURSOR: pointer;" alt=""/></p><p>她穿洗旧的牛仔裤。不高。挽起裤角至脚踝。穿浅色的长袖布衣。娃娃脸。素面朝天。现在,她20。再过三天,她21。<br/><br/>她一直一个人。独来独往。有友情,没有爱情。有时,她感觉寂寞,深沉而窒息。有时,她感觉自由,轻松,或者暗带一丝窃喜。<br/><br/>整天整天的塞着耳麦。耳朵里充斥着一个诡异、喧嚣的世界。她沉侵其中,不能自拔。一年前,遭遇一个人,她记在心里。她把音乐当作长久沉淀的思念。<br/><br/>她不曾得到完整的爱。爱上她,她爱上别人。交错着轮回,总不能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这是一种遗憾。她会失望。不会绝望。<br/><br/>她习惯的坐上那辆绿色的公交车。没有目的地。没有要见的人。消失的时间。那天下午,阳光很漂亮。她坐在单排倒数第三个位子。阳光在她的肌肤上跳跃,星星点点的光。她静默,或者微笑。注视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人或物。内心空白。<br/><br/>喝罐装的可乐。看厚厚的小说。一把16厘米的樱桃木梳,一直随身带着。这些,是她所喜欢的。当然,还有那些很少被理解的音乐。<br/><br/>她爱着很少的人。但却是全心全意。那些爱,太过浓稠,无法调和,无法稀释,无法消失。某些时候,她爱得自私而艰辛。她不说,深埋心底。她明白,爱已潜移默化,无须多余的提醒。<br/><br/>那天深夜,她一个人远行,在火车上回想起过去。闭上眼,右眼流下一滴泪。用掌心轻轻抹去。面无表情。激流暗涌。没有人知道,她的委屈与倔强。<br/><br/>她问,最近好吗?他说,孤独。他说,反复梦见的是战争。他问,我们拥抱过吗?这些对话,她只是偶尔想起,淡漠的想起,然后,轻易遗忘。<br/><br/>她得不到她要的爱情。所以,她凶狠的掠夺别人的爱情。她贪婪一个怀抱,一个亲吻,一次牵手。一边贪得无厌,一边更深的冷漠。她,终究是个嗜爱如命的女子。只跟随自己的心走。没人可以打搅到,没人可以干涉到。那是一整片禁区。封锁了所有潜在的,可能的,出口。<br/><br/>她在作茧自缚,一直。<br/><br/>她清楚这期间所付出的代价。他的。她的。或者,他们的。所以,她时常安静的绝望,等待一场呼啸而过的报应,洗劫她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br/><br/>这些,是她20岁的生活。永远的20岁,如果她死于06年11月13日。1985年11月14日,她来到这个世界。06年11月14日,她仍然一无所有的活在21岁的初始,悼念死去的20岁。<br/><br/>一年,一年,死去。</p><p></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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