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代价（连载未完，更新至第2版）

爱过的双手

<div style="OVERFLOW: hidden; WIDTH: 100%;"><div>{二十七}</div><div>&nbsp;</div><div>我仔细想想，都想不出，晨和雨两个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那么好的兄弟的。那会，老师排学号，滢11，晨12，雨13，我14。滢是曾经的班长，后来换了这个妈妈级别的班主任，在那次我不情愿的班委改选中，滢被筛下来。不过，她真的是个优秀的女娃儿。高挑的个儿，眉目清秀，跳舞很漂亮，人很随和，当时成绩也在前头。那会上实验课，按学号，五人一组，就这样我们四人被分在一组，成了一个梦幻组合。哈哈。</div><div>&nbsp;</div><div>那会班上传的是晨和滢是一对儿，在我看来，确实也觉得挺般配的。而我和雨的关系也被暗地谣传开来。最初听到这些八卦消息是从叶和杰那。那两小PP坐我和雨的后头，只要我和雨稍微有点什么小动作，就被那两狗崽崽嬉笑一翻。那时候人小，对于爱，那还是个朦胧又羞涩的小事儿。无论是我，还是雨，面对这些嬉笑都会满脸通红。</div><div>&nbsp;</div><div>晨和滢到底是不是真有在一起过，雨是不是真有喜欢过我，对于这些问题，本小姐无从回答，呵呵。毕竟年少轻狂，说什么爱啊。那么小还不知道怎么用爱这个字去造句呢，只知道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即使到20岁的我，仍然不曾明白什么是爱。呵</div><div>&nbsp;</div><div>对晨的记忆真的很有限，但留在我脑子里的那些仅有的记忆，每一次的记忆却都能让本小姐觉得心绞痛。那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本小姐老觉着心脏不舒服，甚至觉得喘不上气来，终于在这种症状反反复复一大段时间后，在那天，我请了假，被妈妈带进了附二医院的儿童科。在那里，我没想到我居然碰到了晨。他被他爸爸带着在另一个科室门外等候。当时，我们就那么隔着远远的一段距离，沉默的看了足足半分钟。我也忘了是谁先叫出谁的名字。然后，相视一笑，我就被妈妈带进了科室的门。那天，下着雨，等候大厅里很昏暗，还有晨有些弱弱的声音，叫我的名字，然后消失在冰冷的空气里。呵呵，那个印象没来由的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不经意的想到，觉得有一丝没来由的疼痛。</div><div>&nbsp;</div><div>等老娘我匆匆赶回学校时，大伙还在做眼保健操，我推开门，看到雨在手指缝里偷看我。哈。我一回座位，叶就兴奋的拉着我说，雨盼我来都盼一上午了，说他穿了双新鞋子要给我看，可惜我不在。杰在一旁鬼笑，雨已经满脸红透。哈哈，现在想起那小子红脸，仍然觉着可爱。我回头，看到晨在做眼操。后来上课时，雨问我什么病。我惊异于他怎么会知道我上医院了。他说，晨回来就告诉他我去医院了。我说，没什么，不是什么大病。医生说没事。我记得那堂课我几乎没听进去什么，想着晨和雨的事。</div></div><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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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style="OVERFLOW: hidden; WIDTH: 100%;"><div>{二十八}</div><div>&nbsp;</div><div>因为我、雨、叶和杰上课说话实在太猖狂了，估计可能是引起了本年级所有老师的广泛关注，班主任把杰和雨的位置互换了。当时，心里小小失落了那么一段时间。说也奇怪，打从那次换位子后，我和雨的成绩就没来由的往下跌。由班上前三名的成绩一口气跌到了十名后。每次考完，虽然两人都还嬉笑嘲弄一翻，但无法掩饰内心的失落感。他是，我也是。</div><div>&nbsp;</div><div>后来，学校举行一个全校性的跳长绳比赛。也就是那种两个同学站两头甩绳子，一大帮子人一个接一个的往里冲，在绳中央处飞一下，再撒腿就往外跑的变态集体体育活动。在当时的我，在现在的我看来，那种体育活动我就一直觉得极其变态。原因就是本小姐天生小脑不发达，肢体协调能力极其极其极其的残念（无语）。所以，按当时我那性子，我就觉得变态。更何况，各班为了拿个好名次，这个貌似也与老师们的奖金挂钩，所以老师们一个比一个变态。最初我想把自己放在甩绳子的位置上，但是被老师给揪出来硬是塞进了跳绳的庞大苦难队里。按学号排队，滢，晨，雨那三儿，接得那个溜啊，一般情况是轮跳一圈下来要死绳，准是我若的祸。靠，老娘为此没少被老师批过，没少被同学烦躁过，那个狠劲啊。再加上只要想到在雨面前丢这么大的脸，老娘我更加胆怯不敢跳了。</div><div>&nbsp;</div><div>我记得那会，晚上回家，我把这事儿跟老妈说，说着说着，我眼睛就开始流水。老妈二话没说，找了根长绳，和奶奶在我们那胡同口甩起绳来，我就这么一个人躲在所有人的目光后，一次次进去，起跳，一次次再飞奔出来。如此反复练习了好几个晚上，虽然白天跟大伙一起练绳时还是偶有失误，但比以前好多了。嘿嘿，每次跳前心脏狂跳不止，寒风啊那是一阵阵的吹上身，每次顺利跳过去后是一种打从心底的愉悦与放松。</div><div>&nbsp;</div><div>说句心窝窝话，呵呵，那会觉着晨和雨跳绳的动作真的好优雅啊，真的很漂亮的身影，痴迷一下，嘿嘿。</div></div><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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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旅行。二月再见。[em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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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三十三}</div><br/><div>四年一期的期末考试，我的成绩奇迹般的达到小学六年来的第二个高峰。数学，语文均为全班第一名。我记得雨那次大考，貌似是语文作文偏题了，影响了整个成绩，不过也在十名左右。而对于晨的成绩，我完全想不起来。</div><br/><div>其实，有些忽视跟有些在意一样深刻。忽视得非常彻底，不留后路，一片空白。存在的可能性，也许，就是不断争取不被忽视。</div><br/><div>我记得从四年级开始，我，楚楚，还有雨就被校美术老师相中，继而我们被请进了校美术组。整个四年级一年，我们几乎把放学后的玩耍时间全部搭进了这个美术组。</div><br/><div>当时加入这个美术组，是因为在上美术课时，楚楚大胆很有创意的水彩画，我的一幅画自己左手的素描，雨的一幅画公鸡的国画，引起了美术老师最初的注意。</div><br/><div>每天下课，我们都得背着画板去美术室练习各种基本功。当然以素描为主，偶尔会要求画一些水彩。说实话，那个时候呆在那个美术组，对很多同学而言是种殊荣，而且意味着可以在班主任老师留校整顿的时候堂而皇之的早退。但是，我总感觉到一种似有似无的压力。每次去练习，我都无法完全放松。会很细致的去刻画那些物品，所以交作业时，我往往是交得很晚的一个，而楚楚往往是交得很快的一个。呵呵，现在想，也许是性格使然。</div><br/><div>因为这个美术组，所以会参加各种大大小小的美术比赛展览会等。小到学校的美术比赛，大到国际性的美术展览会。</div><br/><div>我记得那会，为了参加日本与我国的城市文化交流会展，我和楚楚曾经一度被老师憋在美术室，画到很晚很晚。楚楚选择的是水粉画，我选择的是水彩。当时，我画的是一幅日光下，人们的日常生活。而楚楚一直处于半玩半画的疯癫状态。呵呵，不过话说回来，为画这个事，我并不比她少挨骂。虽然，我一直比她更认真的对待画。原因是，我的想象力不够，没有她的想象那么丰盛华美。这也是我很长一段时间耿耿于怀的一件小事儿。</div><br/><div>所以，从那次比赛后，我一直觉得我的画是死的，而楚楚的画是带着灵性的。结果是，楚楚的画被选为优秀作品，而我的仅仅只是入围。</div><br/><div>我想，在我主动靠近的那小部分人里，我常常不可抑制的被牵引，被感染。最终，我会不会变成四不像？总在别人的身上看到自己想要的那部分，而不曾从心里觉得我自身拥有的某部分正是我所喜欢的。这是我在生活上的一种抄袭，还是我其实根本就不曾知道自己内心的所望。</div><br/><div>我，不了解，我自己。</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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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三十四}</div><br/><div>谈及到画，我有一些回忆和话想告诉你们，我亲爱的朋友或者敌人。</div><br/><div>最早学画，是学素描水彩，貌似是在我六岁的时候。炎热的夏天，在市六中，跟着一群比我大很多貌似是大学生的哥哥姐姐们学。那个时候，一个人背着齐人高的墨绿色画板，提着工具水桶，走在人群里。现在想想，都觉得酷毕了，嘿嘿。</div><br/><div>我的画居然被老师表扬过一次。很开心。关于那个夏天画的记忆，最后凝成一支快速融化的雪糕。那是那个酷暑最后一堂美术课。放学后，我在六中门卫处等妈妈。遇见了教我的老师。当时，跟老师说了什么，老师的样子，老师的声音，我都不再记得。我只记住了他跟我买的那支雪糕。那么小的我，那么炎热的夏，我记住那支雪糕所带给我的最高荣誉以及最深刻的凉爽。</div><br/><div>关于绘画，一直断断续续，像藕断丝连的感情。小学期间，无论是在二课堂还是在寒暑假，先后学过素描，水彩，水粉，国画，唯一自始自终不曾沾边的是油画。现在长大了，开始觉得油画的魅力以及一直以来存在内心的遗憾。多次想去那些画室打听，最终因为各种原因而未能如愿以偿。</div><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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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三十五}</div><br/><div>因为，美术组耗去的课余时间实在是太多，有时候甚至因为美术组，晚上赶作业赶到很晚。后来，雨和楚楚先后退出，后来很多同学退出，最后我在老师自行解散的情况下重获自由。</div><br/><div>关于画，大大小小的奖也拿过不少。学校的，市里的，国家的，貌似当时无限风光。唯一的一次失落，给我小学时期的绘画生涯做了句号。或者说，这次失落后，一直到20岁，我就不再参加任何绘画培训，也不再参加任何绘画比赛。彻底的，可耻的，匿了。</div><br/><div>那是雨和晨都已转学之后的事了。当美术老师通知我有个全国性的比赛，很重要，叫我交幅画给她的时候，我其实已经丢笔很久了。原因很多，大概与雨的离开，美术组的解散还有接踵而至各路明里暗里的冤家缠身等等等等因素都有关。</div><br/><div>那个时候状态很不好，出现了我20年来的第一个低谷。我记得最原始的初稿是我连夜用黑色钢笔画了一只大白兔。当然这只占去整个A4纸张的特大白兔，身上被我填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花纹。第二天交给老师，被老师狠狠的批评了一顿，她说你交出这样的作品是没有任何希望的。</div><br/><div>其实，说实话，我一开始本也就不抱希望。我只是一心想着如何把这事给快点解决了。但是，老师不放手，我终于安下心来言听计从，然后直至自己苛刻自己。</div><br/><div>我记得那些天，中午，晚上，一回家就画画，作业什么的也就连抄带做的糊弄过去。无数次的修改，无数次的跑进美术办公室，每天都画到很晚。画纸由最初的A4变成有挂历那么大一张纸，仍然用黑色钢笔一笔一笔画，一笔一笔描。妈妈帮我打下手，端茶倒水送夜宵，帮我擦去多余的铅笔线条。</div><br/><div>一直到那天，我终于兴高采烈的把最后的作品交到了老师手里。因为那张画画得实在太辛苦，也耗尽了我所有的想象和画法，付出了太多的代价，妈妈还特意帮我复印了一份珍藏在家里。老师很满意的收下了那幅画。</div><br/><div>但我最终等来的却是在其他参赛同学都拿到了证书的时候，我的画却石沉大海。一直以来我都相信，我的那幅画一定是那些画里最好的。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明白我为了那幅画我付出了比任何同学都要多的代价。我一直坚信我能不辜负老师还有妈妈，还有自己。可是，结局却事与愿为。当时，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并且陷入了一种近乎于封闭式的沉默。</div><br/><div>那幅画在当时的我看来，是我所有画里最让我满意和充满希望的画。过去很久，当我终于开始能够坦然谈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没想到真相会从妈妈口里说出来。她说，在我最后交那幅画之前，其他所有参赛作品都已经送去参赛的地方了。也就是，我夜以继日的画仍然没能赶上最后交画的期限。但是，因为老师，还有妈妈都知道我为这幅画付出了太多，所以，老师只跟我妈妈说了实情。老师怕我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div><br/><div>虽然事情距离真相大白的那天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长到不经妈妈提醒我都不记得那幅画的复印件放在了哪里。但是，那天，我仍然无来由的泪流满面。</div><br/><div>那张画中央画着一个小丑骑着一头牛，周围围着一群古灵精怪奇形怪状的妖精或者说是我想象中的某种原始族人。在一棵大梧桐树下狂欢的场景。整个画面都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欢快感。是我自己觉得最有灵性的一幅画，它代表了我那个阶段想象力的最高峰。</div><br/><div>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妈妈缝客便会把那幅画拿出来给客人们看，话语里带着自豪。而我已经对它无知无觉，麻木不仁。它曾经像是我的孩子，而后来我不再爱它，像爸爸对妈妈那样，实施了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冷暴力。</div><br/><div>现在，那幅画还在我家的某个角落，早已泛着潮黄，画边有缺损的伤痕，画里有我最初对梦想的狂热，暴力和无法碰触的伤口。</div><br/><div>而这一切，不过是种代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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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二十九}</div><br/><div>关于那个跳绳比赛，我们班貌似是全校第二名。呵呵。真正比赛的时候，绳子快得根本就看不清，只看见人在那钻进钻出的。</div><br/><div>四年一期冬天，十一月十四，我10岁生日。（真快啊，20年的人生，晃晃悠悠就写去了一半）。对于生日，我本也不是太在意的人。怎么说，我有想要的东西，我有欲望，但我很小就无师自通一个道理：通情达理。一般情况，我都很自觉。所以，从小我都是那种可以站在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橱窗前盯盯的看很久，却很少开口说要的孩子。我一直都这么觉得，爸爸妈妈一定知道我喜欢那些东西，如果他们愿意且有那个能力，他们会给我。如果他们不给，那也有他们的理由或苦衷，我从不强求。</div><br/><div>因此，在十岁生日之前，我明白生日是怎么回事的那些个生日里，爸爸妈妈尽量在那天带给我惊喜和礼物，而我从来不曾直截了当的提出我想要什么。每每他们问起来，我也一直回答我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我的20岁，并且继续下去，我知道我会。</div><br/><div>或者，现在想来，我从很小就开始懂得压抑自己的欲望。压抑，过分压抑，也许导致了以后我不曾料到的释放，巨大能量的释放，或者宣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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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三十}</div><br/><div>10岁生日，按照大人们的习俗，是整岁，有必要张罗一翻。因此，那个生日是我记得比较深刻的一个生日。</div><br/><div>十岁生日的时候，我们已经搬家。由原来的黑胡同搬进了二室一厅的房子。那样艰苦的年月，二室一厅的房子对于我，我已经很心满意足，甚至在一段时间里觉得骄傲。也许，那不过是一个十岁孩子的点点虚荣。</div><br/><div>这次搬家，也许预示着某个阶段的苦尽甘来，因此，爸爸妈妈也专门为这套新房，请了很多同事，在酒家里办了几桌酒席。那个时候，很多同事去我们的新家看，把新家填充得满满的。现在想起来，那样的空间真的很小。不过，人的欲望永无止境，站得越高看得越广越远，对自身对周围一切随之也越来越挑剔。无法满足，也就时刻感觉不到幸福。不断的拼命，不断的去忙碌，为了太多的物质，太多的欲望。很少有人停下来，时时回顾，倾听心里的声音，几乎每天我们都在说要，我们最终一辈子需要的到底是什么？</div><br/><div>临死前，两手空空，也许人之所以畏惧死亡，只因再也抓不住任何，或者不曾抓住任何，对虚空的一种畏惧。</div><br/><div>我们，一直在丧失自己。</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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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三十一}</div><br/><div>在新房里过的第一个生日。十岁生日那天也许太过幸福，所以牵扯进去的所有回忆都泛着浑浊的黄，像艰辛里的眼泪。现在已经无法适应太过浓烈的幸福感。即使回忆那样的幸福。想到现实的所有，让人无法拥抱希望。</div><br/><div>一屋子亲朋好友。拥挤在一张借来的大圆桌边吃我的生日饭。很多祝福，还有礼物。这些并不是我在意的。我真正开心的是，都是我喜欢的人。我的生日，我希望我喜欢的人都知道，我希望他们都在。我需要的只是那一小部分人的祝福。</div><br/><div>生日许愿，我只记住了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爸爸妈妈一生安康幸福。这个愿望，一直伴随我到20岁到一辈子。所以，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记得在心里默默祈祷。</div><br/><div>小孩子的生日，一群小PP的游戏。他们把送我的礼物都藏起来。然后，嬉笑着看我翻箱倒柜的满屋子找。我记得我有一份礼物不是自己找出来的，是藏礼物的人在我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才告诉我的。那份礼物是一个很小的音乐盒，贝壳状，里面有镜子，感觉像是女生用的化妆镜。而藏它的人就是在文章最开始提到的那个叫我妈妈作妈，我叫他爸爸作假爸爸的小P孩，嘿嘿，他叫昊。</div><br/><div>我记得，生日饭最后的高潮是以两个电话掀起的。一个是晨，一个是雨。</div><br/><div>接到晨的电话，我有些吃惊，因为平时不怎么通电话，倒是跟雨天天都通电话。不是问作业就是问题目。对了，忘说了，搬家后我们家才有了第一部座机电话。有了这玩意，那时候老师布置作业往往就去神聊去了，回来了再电话来电话去的。嘿嘿。再次证明懒筋的暴露。</div><br/><div>晨最开始就东问西问，就是不说到正题上。呵呵，其实，本小姐心里都明白。他既然不说明白，我也就装糊涂。还把身边的那帮子在现在看来叫晨的粉丝的妹妹们叫来，轮番轰炸了他一翻。什么唐老鸭拉，等等。一忽悠叫了N个绰号出来了，只是现在都记不得了呢，呵呵，人老拉。嘿嘿</div><br/><div>电话最后，他终于说出了那四个字，生日快乐。呵呵，满嘴的匆忙。挂了他的电话不久，雨就来电话了。他倒挺爽快的。他说，刚晨给他电话了，说我今天过生日，家里热闹得很，几个女同学还把他给骂了。然后也就东说一句西说一句，又是问什么作业又是怎么怎么。生日快乐，几个字幸亏老娘我耳朵尖，夹杂在一堆废话里，说得跟英文似的，嗖呼一下就过去了，不过还是被我给逮住了关键语句。嘿嘿。</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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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三十二}</div><br/><div>10岁生日就那么梦幻般的飘过去了。</div><br/><div>因为搬家的缘故，逐渐跟楚楚跟胡同里的那些人疏远，直至断了联系。不过，好象我们搬家后没多久，楚楚也搬家了。</div><br/><div>至此，我的胡同生活彻底结束。那些胡同里的人和回忆，也随着时间与空间的不断拉长，而变成水色。</div><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