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猜你喜欢
楼主: 爱过的双手

[原创]代价(连载未完,更新至第2版)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07-2-20 10:48:00 | 显示全部楼层
<p>{五十八}</p><p>我想在这次旅行写完之后,就用第五十八、五十九节来把我对昊和辉的记忆完结。</p><p>跟昊真正熟悉起来,并且如胶似漆的混在一起是在我搬新家后。因为两家父母都彼此非常熟悉,加之住在一起,最重要的加之是谁叫当年他老爸顶替了我老爸去服侍我老妈这个大肚婆呢。所以,这如此种种,种种的机缘,使得我跟昊不得不熟悉,那可是充分又必要的事件啊。哈。</p><p>记得我们两家人经常在晚上,连家带眷的互相串门。我跟昊可以说是一顿瞎说,一顿瞎玩。但就是很开心。两家的父母对于孩子之间的相处都是比较随意的人。他们会相互开玩笑,认亲家。而我和昊也内心坦荡恬不知耻的妈妈爸爸的叫。所以,对自己的父母,对他的父母一概都叫爸爸妈妈,这让我觉得很省事。</p><p>我以为世界上没有比叫爸爸妈妈这两称呼更让人省事省心叫着顺口,听着动人的称呼了。哈哈。</p><p>正因为大家都如此随和。所以,在我和昊都在潜移默化的飞速生长的时候,两家家长仍然很放心的同意我们夜不归家,睡在对方的家里,睡在同一张床上。一个睡床头,一个睡床尾。</p><p>我记得,有天晚上,我睡在昊的床上,他睡在床尾。我们在黑暗里轻声说话。我说,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昊貌似回答得很含糊。不过,那晚,我们聊这个话题聊到很晚。</p><p>跟昊玩一起时,我又厚颜无耻的无视自己在长大这个事实,情不自禁的重操旧业,跟他玩起了医生病人的游戏。嘿嘿。我们把书桌下的那一小块空间当作病房,一支钢笔光荣成为打屁屁的针。两个人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打针的被挤在里面,挨针的蹲在“医生”前面。口里还煞有介事的“噗嗤”一声,貌似药液就被挤出了。</p><p>如此反复,失去了新鲜感。突然有一天,昊叫我脱掉裤子,打真正的屁屁。他提得小心翼翼,我也犹犹豫豫的脱裤子。本说好,一人轮一次。等我要他脱裤子时,他拽着裤子,死活不脱。那架势感觉老娘我在非礼他。朦胧的年岁。性意识的萌发。道德与羞耻。单纯与失信。被欺骗,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缘于自身的轻信。</p><p>那是一场真正的游戏。唯一。呵</p><p>后来,昊去学跳舞。我在他房间里,看他跳伦巴,跳恰恰。他望着我的眼,我就笑了。</p><p>在他的房间,我第一次知道五子棋。是他和假爸爸教会我下五子棋的。之后,我成了我爸的师父。之后,我爸成了我的师父。之后,高中班里最聪明的男生缠着我下五子棋,原因是他惟独输在我手下。之后,爸爸一再邀请我下五子棋,我一直拒绝,原因是他下得太慢太狡猾太在意输赢。当然也与我的懒是密不可分的。呵呵。很久没摸五子棋了,好遥远哈。就像,记忆。</p><p>因为再次搬家,与昊一家人逐渐疏远。这是后话了。只是偶尔还能从爸爸妈妈口中得到昊的一些消息。比如,他高中成绩不好,复读一年,仍然不理想,被父母弄到北京去读书了。比如,他现在很壮实的一小伙。比如,他高三暑假拿到了驾照。比如,他们家买车了。比如,比如,很多生活琐碎吧。</p><p></p>
 楼主| 发表于 2007-2-20 10:49:00 | 显示全部楼层
<p>{五十九}</p><p>辉给我的记忆不多。但都是些淡如水的快乐。不近不远,温度刚刚好。</p><p>印象最深的应该是在他家玩一种棋类,类似一种模拟经营。本公主我天生对钱不敏感,再加上我运气不好,玩起这种游戏来,那自然是有多少亏多少,不亏完不解恨的那种了。正因为我游戏起来是如此的慷慨大方,每次辉都数“钱”数到手软加抽筋,笑到人仰马翻脸抽筋。<br/>这让我很有挫败感。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我就像个输红眼的赌徒。所以,有那么段时间,我跑他们家去跑得很勤快。顺便一餐中饭或者晚饭什么的就下肚了。有吃有玩。现在想来还是觉得爽。</p><p>辉也乐得我去。因为,我一去,他就可以不用看书搞学习了。哈。</p><p>我和辉下棋的那间房,贴满了各国球星。从四周墙壁开始一直燃烧到天花板,全是激情四射的球星。头次见到,晃花了眼,只好顺势躺床上闭眼休息。</p><p>那次跟辉一家人四川游完回来后,随着时事变迁,联系日渐稀疏。听爸爸妈妈说,辉的成绩很不好。考了个很不好的大学。后来,他们全家搬去了广州,卖掉了长沙这边的房子,不再回来。现在辉边工作,边考研。这期间,大概是辉还在读大学,我在读高中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回过一次长沙。记得是过年前夕,他老爸请我们一家人吃了一餐饭。那个时候的辉比过去沉稳很多,我敬了他一杯红酒,一口干。为我们曾经淡如水的快乐。他不会明白,因为我们失去交流,没有时间。</p><p>我记住了那晚灿烂如黄金的鲍鱼汤,每人一小碗,每碗好象是三百。那晚一桌大概是五千多。虽然经常跟着爸妈混饭局,见过不少美味佳肴是如何用天价包装出炉的。那个时候,听到那个数目,还是略有吃惊。呵呵,只是现在想来,也不过如此。正如我和辉淡如水的快乐。还有很多在当时自以为是的过往,也不过如此而已。</p><p>只能如此而已。呵<br/></p>
 楼主| 发表于 2007-2-20 10:49:00 | 显示全部楼层
<p>{六十}</p><p>小学五年级,随着晨和雨的离去,内心缺失,一丝哀伤萦绕心尖,挥之不去。</p><p>小学五年级,辞去所有职务,成绩飞速下滑,树敌众多,易怒,易哭,开始觉得孤独。</p><p>小学五年级,疯狂嫉妒班里的一个女孩子。只因,大家都很喜欢她。她最终成为班长。</p><p>小学五年级,莜蓝歆转到我们班,与我同学,可以算是我十年后最早认识的九七论坛的人。</p><p>小学五年级,爸爸前往成都读书两年。</p>
 楼主| 发表于 2007-2-20 10:49:00 | 显示全部楼层
<p>{六十一}</p><p>爸爸在西南交通大学读成人大学专科。在他们那个成长的年代,能读个中专出来已经很不错了。那个时候中专毕业的人,其实学的知识远远比如今大学毕业的一般大学生都要学得扎实。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中专毕业出来的人,基本上就相当于现在的大学本科毕业生。</p><p>只是,现实生活讲究的就是现实。中专文凭就是比大专文凭低一个等级,尽管所具备的能力和知识远远高于一个大学生。而爸爸停职读书,说到底,也就是为了能让我和妈妈生活过得好点。</p><p>爸爸在读书的两年里,非常刻苦。由于咖啡喝得过多,加之自身压力很大,他的睡眠很不好。后来,基本是靠安眠药来保障睡眠。听爸爸说,他还算比较正常的。同他一起去读书的那批人里,还有考试前天凌晨两三点爬起来去操场跑步的。</p><p>不过,爸爸在成都读书那两年也有很多快乐的回忆。他说,他们那个寝室四个人,是整个他们那栋公寓楼里成绩最好的四个人。人称“四大名谱”。其他寝室不知道做的题目,都汇集到他们寝室去。一般情况下,他们四个人中总有能解出那些题目的人。他们四人做不出的,再去问老师。</p><p>老爸说,有时候,他教别人做出来的题目,过了几天自己再去做居然死活做不出来,于是,只好又去问那个他教的人。他说,这种情况在他们那里很常见。</p><p>老爸说,西南交大的教授们很有味,各有各的特色。记得老爸说过一个教授,一大节课下来只写不说。粉笔飞快的在黑板上写整板整板的天文字母外星符号。台下坐着的都是年纪一大把,单位上领导级别的学生。他们也只得老老实实飞快的抄笔记。一般一节课下来,那教授要满满写掉七、八大板。因此,后来老爸放假带回来的笔记本都是贼厚贼厚地,只要摸摸,就已经很有成就感了。呵呵。那教授在开学的第一节课就放话了,同学们不要着急考试,只要你老老实实把我黑板上的笔记一字不落的抄下来,考试及格是没问题地。老爸说,其实那教授写的笔记反反复复就是那几个类型的题目,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儿都让你见识过了。说得再明白点,也就是考试题目随便它怎么出,只要你平时认真抄了笔记看了笔记,你都不会对考试题目有陌生感,会倍感亲切,似曾相识,相见恨晚。哈。</p><p>老爸说西南交大的教学楼实在太复杂。刚去那会,基本要提前半个小时去找教室,还不一定找得到。于是,有学生提议要教授画张教学楼的平面结构图。教授笑得一脸无辜,说,不好意思,目前为止,除了当年设计这栋教学楼的总工程师不得不画了那么一幅平面图以外,还没有哪个学生老师能把这栋教学楼的平面结构图准确无误的画出来。</p><p>最后,老爸以平均分九十多分的成绩毕业于西南交大。记得,成绩单上分数最低的一门是门力学,七十几分。听老爸说,考哲学时,一年轻小姑娘坐他边上,跟我爸说,哲学考试她可以帮我爸,条件是下节的力学考试让我爸多照顾下她。事实是哲学考试,我老爸飞快的做题目,那小姑娘参考了我爸很多答案,改掉很多她原来的答案。听到这里,我笑颠了。老爸的哲学貌似是考了98分。之前,他有做过研究生的哲学试卷,也能拿个七十多分。想来,老爸在那个年纪和诸多压力下去读书,却还能读得那么好,他所付出的代价该有多么巨大。</p><p>其实,老爸本就是个学习钻研型的人。无论是学习,工作,还是玩,他都有着一股子钻劲和韧劲。尽管他也承认他的智力水平在他那帮子同学里只能算个中等。但在我眼里,那就是一种后天的聪明。跟明智的人打交道,是种享受。呵呵。</p><p>这就是我爸在成都读书的两年。之所以记下来,只是觉得爸爸经历过的大学生活才是我理想中大学生活的蓝图。认真、刻苦的学习。坚强、隐忍的生活。残酷现实,忧喜生活。而我的大学,荒废三年。剩下一年,何去何从,不得而知。<br/></p>
 楼主| 发表于 2007-2-20 10:50:00 | 显示全部楼层
<p>{六十二}</p><p>与此同时,在爸爸读书的两年里,妈妈付出的代价在某种意义上更大。</p><p>两年里,妈妈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妻子,一个女人,可以说独自承担了整个家庭的重担。她有自己的工作,还要照顾老小,做很多男人做的事。换煤气罐,修理器具,因为爸爸不在身边,而那时我还小,所有这些,妈妈都独自承担下来。</p><p>搬家后,家离学校很远,那两年里每天都是妈妈很早起床做好早饭,等我吃完再用自行车送我去学校。风雨无阻。记得有一天清晨,下暴雨,风很大。我坐在自行车后座,看见妈妈弓着身子努力掌控着自行车龙头,艰难的蹬着踏板。路过的一个爸爸的同事,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你要好好读书,你妈妈很不容易。一直记住那个清晨和那句话。</p><p>可是很多铭记于心,到最后却成为一种无能为力。本应对这些深刻的记忆感恩一生,本应是种天赐的幸福与温暖,最后却沦落成我内心深处无法碰触的隐痛。一直都在企图逃脱。是生命里不可承受之轻。始终无以回报。不能回应那些感情与付出,那么至少拒绝继续获得更多的感情与付出。这样才不至于亏欠更多,本也已毕生无法还清的感情债。也许。</p><p>妈妈,是个坚强的女人。一直欣赏的也是强势、独立、聪慧的女人。一直不肯屈服的也是这样一类女人。这种感情很矛盾。又爱又恨。但,合理存在,并且更易长久。在全身心接纳她们的同时排斥她们。虽然,我一直很清醒的明白,人的自我,人的欲望,人的自私,人的控制欲,人的利用与交换。各取所需,存在即为合理,冷暖自知。</p><p></p>
 楼主| 发表于 2007-2-20 10:50:00 | 显示全部楼层
<p>{六十三}</p><p>雨和晨走后,很快杰成了班里女孩子们热切关注的对象。其实,说实话,杰确实聪明,但那小PP平时习惯耍点小聪明来寻开心。而杰的成绩也从五年级开始断断续续的放卫星,成为老师同学眼中的黑马王子。</p><p>因为雨还在时,我,叶和杰四人也算是为上课讲小话而“出生入死”的好战友。所以,我跟杰一直就相处得比较融洽。说句心里话,雨跟晨走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有种失去保护的感觉,也就是没了安全感。似乎他们走了,班里的那些早看我不顺眼的仇家们变得明目张胆了。尤其是女孩子。那段时间很多恶言恶语都轻易传到我的耳朵里,而我都憋在心里。所以,那段时间很容易哭很容易愤怒。再加上我辞去了所有职务,平民老百姓一个,最后真正留在我身边支持我,喜欢我的朋友很少很少。而五年级时,因为跟杰玩得好,更是惨遭排斥。</p><p>杰有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其实我的心里话是,更像杰的跟班。他叫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杰和玄跟踪我放学回家或去妈妈工作的地方。中午放学也跟踪,下午放学还跟踪。每次当我突然停住脚步回头,他们就飞快躲进路边的店铺里,或者冲着我装傻子傻笑一通。我憋急了,也会很不耐烦的质问他们为什么跟踪。他们总是一副嬉皮笑脸说得冠冕堂皇,坚决否认跟踪我的事实,说是顺路回家。而我知道他们的家根本就用不着绕这么大个圈的。后来,也就懒得理了,爱跟哪跟哪去,反正不会跟回家里去。哈哈</p><p>有天杰跟玄一路跟踪我到了妈妈上班的地方。很凑巧的被我老妈子歹个正着。对于我的同学,一直以来,只要老妈见过面的基本都能记在心里。而对于我经常提起的一些人,老妈更是印象深刻。比如,杰和玄既被我老妈看见过,而那段时间因为他们的跟踪我也没少浪费口水跟我老妈反复提到这两个人。所以,那次被我妈抓了个现场。我走进妈妈工作的大厅时,妈妈的眼睛越过我,冲着我身后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只听她亲切招呼,小杰小玄来了啊。于是乎,画面停顿了那么半秒。杰和玄一脸尴尬,使劲摸后脑勺,当时感觉整一贼眉鼠脸,猥琐至极。嘿嘿。</p><p>杰除了放学跟踪这挡子“壮举”外,还时不时在课间跑到我身边来刺激下我,比如,嬉皮笑脸的问我,雨不在了,你很想他吧。有时上课时,还越过无数人头大山冲着我一脸奸笑,笑得我忍俊不禁。典型的一欠海扁海打的猥琐男。<br/></p>
 楼主| 发表于 2007-2-27 17: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六十七</span><span lang="EN-US">}</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对于杰的跟班,玄,胖乎乎,有很憨厚的笑容。</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在我还住在黑胡同的那个时候,他家就在我家隔壁,也就是那栋夜晚厕所走道没灯的机关楼内。记得有次,我在机关楼的院子门口,见着玄在马路边东倒西歪的走路,感觉一醉酒的。我边吆喝边屁颠屁颠跑过去。走近一看,才发现玄手里捧着一只麻雀幼鸟,翅膀有气没力的扑腾两下。那只幼鸟的翅膀羽毛有残缺,应该是从树上掉下来了。玄要带回家去玩,我脱口就说,送给我吧,会被你玩死的。玄一开始不肯,后来终于忍受不了我的软磨功,很小心的放在了我手上。</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这就是对玄最深也是最后的回忆。在我读大一时,知道了玄的一些消息。父母闹离婚,而玄则被他爸强行送出国,现在玄应该是在加拿大的天空下吧。会快乐起来吗?呵呵,请继续让自己快乐起来,相信你是坚强的,玄。</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至于那只幼雀,被我带回家后,受到了我们全家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又喂食来又端茶,还容忍它在我们那本就屁大的家里一顿乱飞。等我们放学下班回家,再满屋子找它。往往是只闻其声未见其身。满屋子到处是绒毛加便便,窗外臭水沟再加上这小</span><span lang="EN-US">P</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的便便,嘿嘿,周杰伦真要高唱七里香啊。</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不久在某个午后,窗外有只成年麻雀围绕在我家窗前,一直不停的叫。白天叫,晚上叫,一直不飞走,后来听得出声音里带着艰涩。就这么一连叫了两三天。而家里的幼雀也格外的不安分,总粘在纱窗上,也不停的叫唤。终于在那个清晨,爸爸对我说,肯定是麻雀妈妈来找小麻雀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不放小麻雀,弄不好那只成年麻雀也得死。那天早上我们都躺床上,我背过身去,是爸爸将小麻雀放生的。听到翅膀扇动的声音,不过一瞬间,窗外就彻底的寂静下来,我悄悄的哭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放生的除了生命,还有感情。有时活路,只能是退一步。</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所有生灵都有感情,某个时刻,我们便相通相融了。</span></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27 17:46:21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7-2-27 17:47:00 | 显示全部楼层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六十八</span><span lang="EN-US">}</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ab-stops: 37.5p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tab-count: 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关于凯的记忆结束于一场斗殴。</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那次篮球赛彻底改变了我们班跟他们班的融洽关系。不过是一场体育课上普通的篮球比赛。两个班参加的男生,大部分是些老师头痛的学生。</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在我一贯的做人原则里,从不给任何人定性。虽然会一直喜欢一些人,或一直无法喜欢一些人,但如果放在这份私情之外,我觉得每个人都是会变化的。变好,或变坏,都不过是一种对人生的选择。当我们在生活里开始为自己选择,就意味着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而我,尊重命运,尊重每个人的选择。所以,不会认定那些孩子就是坏孩子,也不会坚信另外一些孩子就是好孩子,我有自己的判断。好和坏的判断,应该归于对人性的判断,而非表层次,至少我是如此觉得。其实好坏,当你自己选择好了,大家也就都明了了,不是吗?呵呵。</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作为人,要给予最基本的人格上的尊重。</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而那场比赛就是在这样一群孩子之间爆发了。最后,貌似是我们班险胜他们班。正因为输赢没有悬殊,他们班的男生不服气。于是,当场就跟我们班的那几个男生发生了口角和打架。后来,经过老师批评调解,本以为事情也就风平浪静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下午放学,凯纠集了社会上的一些混混,手里拿着匕首,封锁了整个校门口。放话说要把我们班那天打篮球的人都撂倒。当时,我们班的那几个男生也喊了一群人堵在校门口。眼看一场青春流血暴力事件就要发生,不知道是谁告了密,让老师们知道了。于是乎,斗殴事件流产,不了了之。</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而凯差点被学校开除,但是被狠狠的处分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从此,剩下的小学半年的时间里,我们班跟他们班就一直磕磕碰碰,一直到小学毕业,分道扬镳,各奔东西。</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而我跟凯的关系,在太多纷杂与沉默里,停止在每一次的注目礼上。呵呵。</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
 楼主| 发表于 2007-2-27 17:48:00 | 显示全部楼层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六十九</span><span lang="EN-US">}</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关于我的小学,六年,就以两份最后的殊荣来结束吧。呵呵</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小学六年级参加长沙市的作文比赛,那个时候,班主任也没说太清楚到底是什么级别的比赛。就催着我交篇文章给她。我也就混混噩噩的交了篇文章。现在根本不记得自己当时鬼扯了些什么。</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后来,我都差不多不记得这个事的时候,突然就被通知去参加复赛。我记得参加复赛那天,比赛场外到处都是送孩子来参赛的家长。送俺去参赛的是俺老妈。然后就在比赛场碰上了老妈的同事。她的儿子也是育英的,不过比我小一届,在这之前早有耳闻她家那宝贝儿子很会写。</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比赛题目也忘了,好象我写的与老师有关。没办法,经<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常去">常去</personname>老师办公室“喝茶”,跟老师打多了交道,老师这个词在我心中早已根深蒂固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事找警察吧,嘿嘿,想当年我就有事找老师,老爸老妈都甩一边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简直把">简直把</personname>老师当成了神仙供奉着,信仰着。这应该也是大部分好学生长年累月养成的好习惯吧。尤其人越小越信这一套。后来等老娘我觉悟过来,我打心眼里明白那不过是种教育催眠。中的就是定向思维的套。于是,老娘我就在这个套里乐此不疲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高唱">高唱</personname>老<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师好">师好</personname>老师棒。</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比赛结束,我们两娘女又遇上那两娘崽了。我妈问那小</span><span lang="EN-US">P</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感觉如何。那小</span><span lang="EN-US">P</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不屑的说,不说一等奖,反正三等奖肯定是有的。他妈问我,我低着头,满脸都是谦虚,细声细气的说,不知道,呵呵。</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送俺去领奖的是俺老爸。老妈跟着我付出,老爸跟着我收获。哈哈。颁奖典礼很隆重。那天为了这个颁奖礼我还请了一上午的假。当时,也没想起自己得奖的事,就一门心思的想着这个时候大伙还在课堂上水深火热呢,俺在这么热闹好玩的地方自由自在,原来真正的快乐真的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啊。在听到台上那领导念出我的名字之前,我就那么幸灾乐祸的晕乎着。</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因为三等奖人太多也就没上台领奖,只报了个名儿。虽然我在晕乎,可还是很不幸让我听到了那小</span><span lang="EN-US">P</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的名字。当时就在心里笑翻了,他还真了解自己,料事如神啊。眼看着三等奖、二等奖都报完了,仍然没有响起我的名字,于是再也高兴不起来。心里一个劲的说完了。要知道剩下的一等奖只有四个名额,而特等奖只有两个。</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当台上那领导报到一等奖</span><span lang="EN-US">YY</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时,我蒙了。那个时候感觉就像是幽灵一样,飘上台的,低着头,抱着那一大盒作为奖品的全套美术工具,内心默默的流着口水。估摸着这一大套得要多少钱啊,全然忘记了手里的那本长沙市作文一等奖的荣誉证书。</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就这样,那小</span><span lang="EN-US">P</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张扬的拿着他的三等奖,而我也低调的拿着我的一等奖,回到了学校。看着同学羡慕的眼神,我内心其实是有一丝不安的。羡慕过后是什么,等待我的是什么。当时,真的已经开始知道害怕人言和嫉妒了。因为自己也疯狂的嫉妒着别人,所以更觉害怕。</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当校长在广播里全校通报我获奖的消息时,我在心里问自己,这是否意味着我已走出低谷?</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最后,我以语文九十六,数学一百,英语一百,总分</span><span lang="EN-US">296</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分,全校第一名的成绩从育英小学毕业。知道分数时,我和楚楚还在上假期英语培训班。那天,楚楚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了。我能明了她为什么哭。只是,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因为我知道,我们都是一群要强而倔强的孩子。</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nbs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那年,我十二岁。</span></p><br/>
 楼主| 发表于 2007-2-27 00:45:00 | 显示全部楼层
<p>{六十六}</p><p>关于杰的记忆,我想用一句话来终止。</p><p>大概是长沙的世界之窗开放没多久那会,估计是六年一期,记不太清。那天,因为家里来了亲戚,一大家人准备去新开放的世界之窗看看。我想,那次我去了,也许我得到的快乐不仅仅是那一天,那一天之后的很多很多天我应该都会很快乐,也许应该还有一个比较完整而美满的童话。</p><p>可是,我没有选择跟家人去世界之窗,而是把杰约到了一个小公园,上演一场表白与逼供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哈哈。其实,关于那场有些突兀的表白,并无多少浪漫可言。</p><p>我们面对面,我说,我喜欢你,你喜欢谁?杰一开始极力回避,在我再三逼问下,给了我一个有点哭笑不得的答案。他说,他既喜欢这个,又喜欢那个,但喜欢我多一点。我问,那你到底是喜欢哪个呢?他说,喜欢我多一点,你说是哪个。我就笑得口水直流。</p><p>那个时候之所以那么做,跟雨的离开有关。应该算是我对雨的感情所留下的后遗症。雨走后,我有想过给他打电话,可是就是因为他的离开,似乎做任何跟雨有关的事情都不再合乎情理。我一直无法给自己找到一条完美的理由。不断的给自己的怯弱找借口。在我很想雨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雨的照片我一张都没有。我有很仔细的去翻找雨还在的那段时间里,所有学校举行活动时的照片,很想从某张照片里的某个不显眼的角落能找到他的身影,哪怕只是个背影。可是,他是真的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消失得没了踪影。在我身上唯一能找到雨的存在,只不过一个字。那是他教我用草书写“少”字。曾经有段时间,疯狂的在草稿本,在书上,一遍一遍的写着这个字。后来,每当写到这个字,内心都会浮现雨的名字。漫不经心却异常清晰。直到现在,这个字的写法成了一种习惯。呵呵。</p><p>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说,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当他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却一直没能亲口告诉他我喜欢他,我有多喜欢他。这让我耿耿于怀。这应该算得上我人生初始比较大的一个遗憾吧。有时候会在猜想,如果那个时候我跟雨表白了,如果我说一句不要雨走,哪怕只有一句,那么结局会否一样呢?</p><p>要么更幸福,要么更疼痛。想假如是最空虚的痛,的确如此。呵</p><p>那个年龄,关于爱情,应该都算是自己内心最宝贵的秘密吧。朦胧而羞涩。呵呵,那样的情感,现在想起,觉得很可爱。哈哈</p><p>至于我对杰的感情,那是一种浅浅的喜欢。他能给我带来快乐,让那个时候的我轻松下来,内心怀揣希望。当然,我并不否认在这份情感里,孤独所起的催化作用。我很感激他,这个在我处在人生第一个低谷时,始终陪伴在我身边的人。</p><p>感情的事,其实说不清楚,也很自私。一个人一生会喜欢上一些人,这其中分量的轻重,只有自己内心明了。深深浅浅,真真假假,不能说没付出,也不能说是欺骗。很多时候,仅仅只是孤独,所以走在一起。还是那句话,没有对错,那算是种罪。各取所需,冷暖自知。</p><p>那天临别时,杰说,说出来了,也就不再那么喜欢了。</p><p>这句话足以终结我对杰的回忆。然后,一直左右着我后来的所有感情。我陷入一种矛盾。这也是我为什么在这个故事的最初说到,即使到20岁的我,仍然不曾明白什么是爱。</p><p>也许,每个人内心爱的形状都不相同。就像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生活。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或者全部。<br/></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27 0:59:43编辑过]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客服电话

0730-230 9876

工作时间 全天 8:00-17:30

微信公众号

APP客户端

Copyright © 2016-2017 WWW.XYPUB.COM All Rights Reserved. Discuz!X3.4 @技术支持:NS TECH 粤ICP备16098181号-2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